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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這樣。”
&esp;&esp;餘苒聽後無語，又控制不住脾氣地吼道：“你用這種柔弱的語氣說有什麼用，你說了他就聽你的啊？”
&esp;&esp;……
&esp;&esp;馬路旁人來人往，不少人的目光落在她們身上。
&esp;&esp;餘苒嫌丟人，沒再高聲。
&esp;&esp;她看餘嫿被她的語氣嚇到，站那不知所措地掐自己的手，一副委屈還努力憋住眼淚的樣子，心裡並不好受。
&esp;&esp;剛離婚那會，她把房子租給亂七八糟的人，那會身上又沒錢又誰也不認識，面對猥瑣的男租客活得窩囊忍讓。
&esp;&esp;現在餘苒不缺錢了，這兩年帶餘嫿賺錢要跟不少人打交道，她漸漸也學著圓滑，學著展露稜角發脾氣，但也許就是那個時候，餘嫿跟她擔驚受怕，把膽子弄小了。
&esp;&esp;餘苒沉思了會，這下心裡的怒氣是徹底平息下來了。
&esp;&esp;計程車來了，餘苒上車後報的卻不是家的位置，而是市內最大的少年宮。
&esp;&esp;餘苒目標明確，拉著餘嫿直接往跆拳道班走，聽了幾句介紹後交了一期的錢，順便報了隔壁班的羽毛球。
&esp;&esp;她跟餘嫿說：“這是教你防身的，以後誰扯你衣服要反抗，要兇一點，好嗎？”
&esp;&esp;“還有，之後發生這種事也必要告訴媽媽，要在你感覺不對勁時就說，不要事情發生晚了還不敢說。”
&esp;&esp;餘嫿點了點頭。
&esp;&esp;這是她一輩子裡最能真切感受到餘苒愛她的一刻。
&esp;&esp;其實那會，她已經到了上小學的年齡，但餘苒暫時拖著沒給餘嫿辦入學。
&esp;&esp;餘嫿幼兒園轉了三次學，沒有什麼和同學建立長久友誼的機會，每天在攝影棚裡累得也行，沒有交朋友的精力。
&esp;&esp;她主要的搭檔是兩個容貌精緻的小男孩，穿上品牌方的服飾後像個貨真價實的小王子。
&esp;&esp;有個比餘嫿大兩歲，但和餘嫿一樣高，有時和餘嫿聊天吐槽道：“操，老子昨天去學校，居然有人笑我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