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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急著要李蘊給她答案，什麼都被展示在眾人眼前了，她突然想展示得更徹底一點。
&esp;&esp;她問李蘊，“我們分別告訴對方一個秘密好不好。”
&esp;&esp;李蘊抬眼，嗯了聲。
&esp;&esp;餘嫿乾澀開口，“初次見面時，我聽到你面試時說的話……對你的喜歡很有壓力，所以存了點不好的意圖，就是想要看你能有多喜歡能忍受多久。”
&esp;&esp;她說出這些話，驚訝於這些見不得人的灰暗想法竟然也有能吐露的一天。
&esp;&esp;然後，她對此道歉，比以往的都鄭重，“我知道你是辭了好工作來的，對不起。”
&esp;&esp;那些話語流淌在李蘊的心，明明該是鋒利刺耳的，但李蘊驚覺自己很快就接受了。
&esp;&esp;到了這個份上，李蘊她閉了閉眼，說出深壓在心底不願示人的一點，“倒也沒有很好，我的公司女員工非常少，性別歧視很嚴重，我在那裡賺到了錢但並不快樂。”
&esp;&esp;李蘊回憶起一些不算好的事情，“我當時覺得靠近你，給你當助理更能讓我快樂，衝動也許也是有利於自己的衝動。”
&esp;&esp;餘嫿聽後一愣，某個瞬間她懷疑李蘊是為了安慰她才這麼說。
&esp;&esp;關於那個行業她瞭解得不多，但知道基本上從業的都是男性，餘嫿上前輕輕抱住李蘊，手順著她的脊背輕撫，“沒事的，我知道你已經比很多人都厲害了。”
&esp;&esp;這個擁抱裡，李蘊覺得好安心，心裡長舒一口氣，覺得什麼可以原諒了，誰都沒有那麼偉大和純粹，但她們的相遇相知是極其難得的事情。
&esp;&esp;再分開時，餘嫿的發稍擦過她的鼻尖，淡淡香味讓她覺得癢，很突兀地，李蘊想起來別的東西。
&esp;&esp;她終於知道餘嫿以前為什麼喜歡在情緒動盪時溺於歡愛裡了，或許這種方式確實是最能感受到對方存在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