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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衍甚至懷疑，便是風清揚悟破了天人玄關，再沒有靈丹妙藥或者天材地寶的幫助下，也很難完成後天九重的修煉。
不過，靈氣稀薄有靈氣稀薄的玩法。
念及此處，再想到影響華山派興衰的劇情就要到來，蘇衍決定“現身”了。
···
傳授了令狐沖獨孤九劍最後一招，風清揚算是完成一樁心事，晚上便與令狐沖坐在火堆邊，吃著田伯光帶來的酒肉閒談。
風清揚道：“破氣式你雖一時難以掌握，但當今天下，身具上乘內功者屈指可數，且過半如老夫這般不問世事。
因此，哪怕只掌握了八式獨孤九劍，你也當得上是這天下一流高手，再無多少人可匹敵了。”
令狐沖聽到這話不由臉紅，正待謙虛一句，卻忽然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
“哎，沒想到這方世界武學竟然沒落成到這般，只掌握幾式劍招便能天下無敵了。”
“誰在說話？！”令狐沖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
他自認內功還可以，而這聲音就如同響在耳邊，可他卻完全沒察覺到來人接近。
這太可怕了！
風清揚也跟著站起，目光銳利的掃視四周，皺著花白的眉毛喝道：“什麼人在這裡裝神弄鬼？還不趕緊現身！”
蘇衍嗤聲一笑，“我並無身體，如何現身？”
風清揚不再說話了，神經卻更加緊繃。
因為他和令狐沖一樣，乍聽只覺那聲音像是響在耳邊，可細聽卻發現如同傳自顱內！
他隱居前也是闖蕩江湖多年，卻從未遇過如此詭異之事。
而旁邊令狐沖，見風清揚都如此表現，就更緊張了。
想了想，風清揚問道：“閣下究竟是何人？緣何來此？”
“華山派祖師是誰？”蘇衍反問。
令狐聰先向一側抱拳，道：“江湖人皆知，我華山創派祖師乃南宋道家真人，郝大通。”
“那郝大通的祖師又是誰？”蘇衍笑著再問。
“這···”令狐沖答不出來了。
旁邊風清揚哼道：“我華山派祖師郝大通乃當年道家名教全真派出身，與丘處機其名，為全真七子之一。
而全真派創派祖師，則是我華山派祖師之師父，王重陽！”
“那你們可知王重陽的武功是誰所授？”
聽到這個問題，令狐沖期待地看向風清揚，希望風太師叔別被這個神秘人問倒。
然而風清揚卻沉默不語。
他知道王重陽之名，已經算是仗著早年的奇遇了，哪裡知曉王重陽武功是誰傳的？
這時那聲音再次響起。
“看來你不知道，那我來告訴你們···王重陽的武功正是我所傳授。所以，你們現下該知道我是何人了吧？”
令狐沖不愧是悟性高、腦子轉得快的，下意識得就叫出聲道：“祖師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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