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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家的另三個護院也都被伍月那一劍嚇到了,聽到黃天照的命令,想都沒想,就將手中短刀扔到了牆邊。
見對手沒了兵器,伍月心裡鬆緩了點。
但這一切都在蘇衍掌握之中,因此他毫無情緒起伏,繼續傳音道:“繼續學為師的話——員外貴姓?”
伍月換了個更舒服的架劍姿勢,生澀地模仿著蘇衍的語氣問:“員外貴姓?”
“小人姓黃,女俠饒命啊,小人只是···”
“我問你答。”伍月打斷了黃天照的話,有點磕絆地道:“再多囉嗦我就殺了你。”
“是是是。”黃天照顫抖地舌頭都打結了。
“你覺得你這條命值多少錢?”伍月又問。
聽到這話,黃天照反倒稍稍鎮定些許——他最怕碰到那種愣頭青,被當做行俠仗義的物件給一劍結果了。現在聽出伍月想要錢,而不是直接要命,就鬆口氣。
不過,命要保,錢他也捨不得啊。
要知道,黃家的錢除了他老爹傳下來的,就是他日復一日、辛辛苦苦從集市上敲詐勒索積累來的,每一個銅板都來之不易,給出去他是會心疼的。
因此,想了想他豎起一根手指頭,試探道:“十兩?”
伍月笑了,“十兩?黃員外的命這麼不值錢?那我留著你幹什麼?殺了好了。”
說著,伍月劍鋒又壓下去絲許。
感覺到脖子上鋒芒更刺骨了些,也更疼了些,黃天照忙叫道:“別!我值一百兩!一百兩總行了吧?!”
“還真是死要錢。”伍月搖頭,然後直接道:“一千兩銀子,若是不給,我就殺了你滿門上下,自己搜!”
“一千兩···”黃天照怎麼都沒想到鄉下野丫頭樣的伍月會開這麼大的口,當即哭嚎道:“我真沒有啊女俠,就算讓我把家當都賣了,也湊不齊這麼多錢···”
話還沒說完,黃天照就感覺頭頂一涼。
‘我頭沒了?’
這念頭出來,他直接軟倒在地上,嚇得尿失禁。
聞到一股騷臭味兒,伍月直皺眉,劍卻又架在了黃天照脖子上,道:“我說了,不要多囉嗦,剛才那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一千兩,到底給不給?!”
‘我沒死?’
黃天照豁然醒悟,伍月那一劍只是削掉了他的髮髻。
此時此刻,他覺得活著是如此的美好,錢什麼的也不重要了,便趕緊答應道:“給!我給!”
“另外再讓你的人準備一輛帶車伕的馬車。記住,讓你的人別搞鬼,不然縱有萬貫家財也輪不到你一個死人能享用。明白嗎?”
“明白,明白。”說著黃天照就喊道,“劉媽,快按這位女俠說的準備···銀子埋在我臥房放馬桶的地磚下。”
說完,他不忘滿臉堆笑地向伍月解釋:“劉媽是我奶孃,就跟親孃似的,不會害我。”
伍月沒接黃天照的話,按照蘇衍的吩咐,讓人找來麻繩,將黃天照捆了起來。
黃天照頓時驚慌起來,“女俠,我已經答應給銀子了呀,你這是幹什麼?”
伍月沒吭聲,而是讓黃家其他人相互捆綁,由她檢查捆得緊不緊。有那捆得不緊的,她直接就是一劍鞘抽去,讓其重新捆。
就這樣,等劉媽安排好馬車,並將裝著千兩白銀的小箱子拿過來,便也被伍月捆了。
隨後,黃家所有人都被連成串,系在院子裡的老槐樹下,用布堵住了嘴。
最後,伍月才威脅著車伕隨他一起走出黃家大宅,關上大門,坐上馬車從鎮東離開···
“師父,我們要這麼多錢做什麼?萬一那黃員外告官通緝我們怎麼辦?”
馬車搖晃地行走在年久失修的官道上,伍月看著小箱子中白花花的銀子眸子一陣閃亮後卻是很快恢復正常,有些不解地道出了心中疑問。
蘇衍道:“你記住,習武是一種修行,財侶法地,缺一不可。
其中財擺在第一位,因為無論是你日常的衣食住行,還是練功所需的丹藥,乃至所用兵刃等,一般都是需要錢購買的。
你一開始練武就有為師傳授的武功,有為師積攢的丹藥,對此自然體會不深。
當初為師可是行商積攢了上百萬兩的身價,才能讓習武之路順利少許。
別的不說,就說你所服用的培元丹,一顆在武林中就能值上千兩銀子,還是有價無市。
你這培元丹吃完了,需要用錢買;你練功如果需要用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