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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剎那間無法言語。
&esp;&esp;二奶奶分明有了三個月的身孕。
&esp;&esp;即便不甚顯懷,她的肚子也不會如此刻這般平坦無波。
&esp;&esp;蘇婉寧朝她莞爾一笑,慘白的面容裡漾著燦亮的光華,“嬤嬤替我去太太那裡說一聲吧,我與二爺是過不下去了,還請太太允我與二爺和離。”
&esp;&esp;
&esp;&esp;蘇禮受了蘇婉寧的手信之後,立時便要馬不停蹄地趕去鎮國公府。
&esp;&esp;慌亂中他又陡然意識到自己孑然一人不足以為勢弱的長姐撐起一番天地來,他便喚來了元寶,吩咐他守在梁國公府門外,“一等徐世子回府,你便說長姐有難,請他即刻來鎮國公府幫忙。”
&esp;&esp;元寶鄭重其事地應下。
&esp;&esp;蘇禮這便駕著馬趕去了鎮國公府。
&esp;&esp;而此時此刻的鎮國公府內,也因為蘇婉寧驚世駭俗般的舉措而掀起了狂風巨浪。
&esp;&esp;首當其衝的是逍遙在別院裡的許湛。
&esp;&esp;鄒鶯珠是個經過人事的女子,在床榻間的放浪極合許湛的心意。許湛根本不在意女子的清白與否,這幾日與她耳鬢廝磨,幾乎形影不離。
&esp;&esp;這一日,他在別院的屋門與鄒鶯珠飲酒,兩人正是情熱之時。卻不想外頭傳來了一陣吵嚷之聲。
&esp;&esp;醉得昏昏沉沉的許湛只蹙起劍眉說:“是誰這般吵鬧?莫非是不想活了不成?”
&esp;&esp;鄒鶯珠只嬌嬌媚媚地趴伏在許湛懷中,捻了剝好皮的葡萄,怯怯地遞到了他的嘴邊,“別院的確是吵嚷了些,妾這幾日也被這些奴才們吵得不能安歇呢。”
&esp;&esp;話音甫落,許湛還來不及理會美人的埋怨時,別院的屋門已被人從外頭大力踹開來。
&esp;&esp;來人一張如地獄裡羅剎惡鬼般的怒容,此刻正用噴火般的怒眼死死地盯著許湛和他懷裡的鄒鶯珠。
&esp;&esp;“你這孽畜,我今日就活生生地打死了你。”
&esp;&esp;許厲錚持著鐵鞭上前,劈頭蓋臉地便朝著許湛身上拍去。鄒鶯珠也被這氣勢洶洶的鞭力嚇了一大跳,再想躲避時已來不及,連她也受了許厲錚一遍。
&esp;&esp;另一頭的許湛更是悽慘,許厲錚本就是習武之人,手腕上的力道狠厲又粗蠻,幾鞭子下來便將他打的奄奄一息。
&esp;&esp;這時的許湛終於回過神來,匍匐在冰冷的地磚上討饒道:“兒子不知犯了什麼罪,還請父親饒兒子一命。”
&esp;&esp;許厲錚卻沒有收住手裡的力道,而是持著鞭子繼續往許湛身上招呼,幾下狠力後許湛的胳膊和大腿上便已皮開肉綻,正滲出駭人的鮮紅來。
&esp;&esp;“你這畜生,整日裡胡鬧便罷了。如今竟還要與蘇氏和離,逼著她墮掉了腹中胎兒,我今日就打死了你。”
&esp;&esp;許湛身上痛得難以言說,眼瞧著許厲錚還要再揮鞭,他立刻嚷聲求饒,並道:“兒子從沒有想過與蘇氏和離,哪裡敢逼她墮掉腹中胎兒?”
&esp;&esp;他又不是犯了痴心瘋,蘇氏是他明媒正娶進門的正妻,好不容易懷上了長房嫡出的血脈,無論是男是女都是他們鎮國公府的孫輩的頭一個子嗣,自是意義非凡。
&esp;&esp;更何況虎毒不食子,他也不至於荒唐到要殺死自己的親生孩子。
&esp;&esp;許厲錚見他還要狡辯,便立時橫眉豎目地將許湛的貼身小廝豆兒提了過來,冷哼著說:“你說說吧,昨日這孽畜是怎麼和夫人說話的?”
&esp;&esp;豆兒瑟瑟發抖地將昨夜許湛的話重複了一遍。
&esp;&esp;許湛大驚失色,再想為自己辯解時卻見許厲錚冰冷的眸風已掃了過來,他霎時因心內的懼意而涕淚橫流:“是兒子的錯,兒子不過是逞一時口舌之快,哪裡想到蘇氏的氣性會這般大。”
&esp;&esp;許厲錚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自己膝下唯一的嫡子,見他不僅一事無成、風流成性,遇見難事又一味地想著推卸責任,怕是這輩子都無法立起脊骨來。
&esp;&esp;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