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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前時還聽得了蘇婉寧哽咽的聲響,她便立時問:“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esp;&esp;丹蔻也揪起了自己的心,只說:“姑娘究竟受了什麼委屈?您不說,我和月牙可要急死了。”
&esp;&esp;這兩個丫鬟自小陪伴著蘇婉寧,陪她在鎮國公府裡掙扎求生,陪她從京城趕來這揚州,足可以稱得上是情同姐妹。
&esp;&esp;蘇婉寧也不必在她們跟前藏私遮掩。
&esp;&esp;於是,她便噙著淚將白日裡的事說了,並露出幾分歉疚地說:“是我不好。”
&esp;&esp;月牙聽後卻道:“姑娘何必自責?徐世子先斬後奏,沒有問過您的意見就寫信去了京城,是他不好才對。”
&esp;&esp;丹蔻也在一旁點頭如搗蒜。
&esp;&esp;蘇婉寧擦了擦淚,哽咽著說:“可明明是我答應了與他在一起,若只是揮霍揮霍光陰,而不走到談婚論嫁的這一步,不就是我在玩弄他的心嗎?”
&esp;&esp;月牙與丹蔻霎時啞口無言,也因為這兩個丫鬟太過了解蘇婉寧,一聽她這話,便知曉了她家姑娘是心悅徐世子的。
&esp;&esp;既是心悅,那今日的事早晚都會過去,她的心結也只有靠著徐世子日久天長的真心相待才能消弭。
&esp;&esp;“姑娘不如不要想這麼多,奴婢去端了熱水來,您淨了面好生睡一覺,明日什麼事就都過去了。”月牙提議道。
&esp;&esp;許是內寢裡多了兩個人的緣故,蘇婉寧與月牙和丹蔻說了幾句話,便覺得心緒開朗了許多,等月牙端來了熱水,用軟帕替她輕柔地擦拭淚痕時,她也不再哀哀慼戚地落淚。
&esp;&esp;如月牙和丹蔻所言,她便躺上了床榻,闔了眼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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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與此同時的徐懷安。
&esp;&esp;正與永蘆和雙溪走在揚州城的大小街巷之中,此時的揚州城已被夜霧籠罩,四周都是一片萬籟俱寂的景象。
&esp;&esp;徐懷安心情鬱郁,永蘆和雙溪兩人便只敢低著頭跟在他的身後,也不敢多嘴多舌地惹了他不快。
&esp;&esp;永蘆因與月牙“關係匪淺”的緣故,在徐懷安跟前還得臉一些,多少還能說幾句話,雙溪是一個字都不敢往外頭蹦。
&esp;&esp;主僕三人漫無目的地行走在揚州城的大街小巷之中,走得越久,雙溪心裡就越疑惑。
&esp;&esp;他們這是要去哪裡?
&esp;&esp;只是徐懷安面色沉沉,一副惜字如金的模樣,他也不好多問。
&esp;&esp;約莫走了一個多時辰以後,徐懷安才終於停在了城東的一處驛站前,並回身對永蘆和雙溪說:“你們在這兒等我。”
&esp;&esp;說罷,徐懷安便獨自一人走進了驛站。
&esp;&esp;永蘆立在濃重的夜色之中,絲毫不掩飾面容裡的擔心。徐懷安不在身前,雙溪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便問永蘆:“咱們來這裡究竟是為了什麼?好哥哥,你就告訴我吧。”
&esp;&esp;永蘆瞥他一眼,這才道:“你也聰慧些吧,這兩日爺總是外出去打聽訊息,你難道不知曉為什麼?”
&esp;&esp;雙溪搖了搖頭,一雙大眼純澈無比:“不知曉。”
&esp;&esp;永蘆嘆了口氣,只能好聲好氣地向他解釋道:“是許世子來了揚州,也不知這人發了什麼瘋,還讓人遞信給了宗府的門房。世子爺不怕他發瘋,只怕他要對宗家人下手。”
&esp;&esp;雙溪霎時瞪大了眸子,露出了一副驚訝不已的神色。
&esp;&esp;永蘆又提點了他幾句,兩人就一同站在了驛站前的街道上,這時夜色愈發濃重,左右各有些涼風拂來,惹得永蘆抱怨了兩句。
&esp;&esp;又等了一刻鐘後,徐懷安才從驛站走了過來。
&esp;&esp;他英武俊朗的身軀遙遙瞧著時並沒有半分異常,直到永蘆笑著迎到了他跟前,聞到了一股難以忽略的血腥味。
&esp;&esp;這時,雙溪也大聲嚷嚷道:“爺,您怎麼受傷了?”
&esp;&esp;永蘆定睛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