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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留下他們兩人。
謝聞識道:“小娘子不僅琴藝一絕,這姿容更是妙哉。”
見此景,逢潭倒也絲毫不見慌亂之意,她款款細步走到謝聞識身邊坐下,美目往桌上攤著的畫像示意。
謝聞識瞭然,很上道地向她說道:“真不知是哪家大人如此不憐香惜玉,放著這麼一位容藝絕佳的美嬌娘不好好養著,偏生讓她出來做這種男人該做的活計。”
逢潭眼角瞬掛串串珠淚,難言道:“公子若是不幫我,只怕這次之後,我家大人會更加難為我了。”
謝聞識心疼的連連撫慰道:“本世子即說得,那自然是做得!小娘子莫要再掉眼淚了,看得人心疼。”
接著,他指著那幅青面獠牙的畫像道:“他叫朱阿德,原先是我家府上的小廝。”
逢潭道:“那公子能否將他帶來?”
“這……”謝聞識愧色地撓了撓頭:“不太行啊。”
逢潭嗔道:“公子騙我?!”
謝聞識舉起三指起誓:“蒼天可見,哪能啊。”
“只是....我已經有些日子沒有見過他了。聽管家說,他回老家去了。”
逢潭道:“他老家在哪?還回來嗎?”
謝聞識理所當然道:“他一個下人,本世子幹嘛要管這些?”
“……”
行吧。
逢潭又用指尖點了點另一個人:“他呢?”
謝聞識道:“見過,但不認識。”
逢潭擰眉:“什麼時候,在哪兒見的?”
謝聞識:“就那會兒上樓的時候。”
逢潭幾乎是在“那會”二字脫口的瞬間就站起身,提了步子準備往外走。
兩幅畫像都在自己手中,僅一眼的印象,也不知樓下的常聿能不能認出來。
她的步子逐漸焦躁,三步並兩步地走到門口,手還未及摸上門,不曾想下一刻門便被人從外面直接踹開,險些彈到她臉上。
來人好似沒有看見她,悶頭直衝屋內謝聞識。
逢潭疾步下樓,與同時往樓上走的常聿在轉角處撞了個滿懷。
常聿瞧著她換了的裝束,散意的挑了挑眉。
與此同時,二樓房間傳來一聲女人的痛徹:“謝聞識!你個混蛋!”
“你冷靜一點!”
然而回答男人的只有一陣接著一陣的桌椅碰撞以及碗筷落地的聲音。
下一刻,謝聞識奪門而出:“潑婦!!!”
“老子現在就回去休了你!”
那女人追在他身後:“你有本事就試試!你們晟王府今時正是需要我們姜家的時候!當初若不是你父親腆著臉上趕著來討好我家,我父親能把我嫁給你?!”
兩人氣勢洶洶的一前一後離開酒樓。
逢潭反而轉身又回到了樓上房間。
她撿起地上布了油漬酒水以及腳印的畫像,對常聿道:“‘蜘蛛’前不久出現了,我約摸著他這會兒應該是打算出城,如若現在去攔,興許還能當場抓獲。”
“……”常聿沒有反應。
逢潭不明地看著他。
常聿眼簾輕垂:“勞貴人移步。”
.....
隔壁房間,逢潭難以置信地又比量一番面前的人和畫像:“……”
這世上竟真有這種神人?
這畫技簡直堪比現代的複製貼上,如出一轍。
“大人,大人冤枉啊!”那蓬頭垢面,頭髮成蜘蛛腿腳走向的男人喊冤道:“草民不知幹了什麼,竟要遭此禍罪!”
蠻枝道:“這都還沒對你做什麼,你從何得知就是禍事?”
蜘蛛心虛地嚥了咽口水,鬢角頻頻往外溢位汗珠。
——“隱日姑娘。”
是見雲的聲音。
*
見雲將逢潭帶回自己的房間,謹慎地觀察了一圈周圍,而後緊掩上房門。
“你是在查‘採花賊’的案子嗎?”
逢潭審量著她,沒有立即回於是與否。”
見雲輕聲道:“我這裡有一點情報,或許可以幫到你。”
“只求將來你一定要將這起案件真相大白,讓兇手伏誅……”
逢潭道:“莫非那幾位被殘害的女子與見雲姑娘有所關聯?”
見雲轉瞬黯然神傷道:“.....那其中的陳姑娘與我本都是這家酒樓的樂人。”
“那為何她後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