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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師父家小院,師徒二人將車攤上的桌凳卸下,清洗餐具,又忙活了一會兒才把東西都歸置妥當。然後我便去沖澡、換衣服。師父坐下來抽了一筒煙,等我出來了他才去洗。我趁著師父去洗澡的這點兒功夫,偷偷溜到師父房裡。

師父做法事時用的道具、裝束就放在一個櫃子裡。櫃子沒有上鎖,當然師父也不覺得會有人來偷他這些東西,我們這兒的治安也還沒差到那個程度。我在裡面小心翼翼地翻了一下,最後在一個抽屜裡翻出來一個小瓷瓶,那正是我要找的東西。

我把瓷瓶放在口袋裡出了房。師父還在沖涼房裡,我便喊了一聲說師父我回家了。師父應了一聲。然後我就照常在凌晨六點回家,吃早餐,補睡了一會兒,七點半被老爸拍醒去上學。

上課的時候,我坐在後面一直瞄著前面的黃麗君。老師在臺上講的口若懸河,我卻一句都聽不進去,滿腦子想的都是今天晚上應該如何如何計劃,如何如何實施。就連區東也奇怪地問了一句:“哎,你平時這會兒不是應該睡覺的麼?”

我道:“滾滾滾!沒你什麼事!”

班上的男女生也還都記得黃麗君收到的那張神秘電影票的事,女生下了課就圍到她那桌嘰嘰喳喳的瞎打聽,男生依舊在後面集體吃著乾醋。可還別說,黃麗君包括韓婕的口風也真是挺嚴實的,愣是不肯講手鍊和電影票是誰送的。以至於有一部分女生(包括一部分男生)私下裡好奇心滿滿,計劃著今晚也要去電影院當特工,看看那位神秘、浪漫的帥哥到底是誰!

十七歲騷年的醋意指數不見得就比三十七歲怨婦的低,這些議論、羨慕、崇拜的對話都統統鑽進我的耳朵裡,讓我感覺特別不是滋味,也更加堅定了我今晚要實施整蠱計劃的決心!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天黑,吃過飯後我找藉口跟班主任請了假不去上晚自習,又找老媽借了電動車。找師父是個百試百靈的藉口。班主任還因為經常請假這事兒問過我爸,我爸也無奈,就只能說是他同意的。班主任見家長都這樣說了,後來也就不怎麼再問了。

我一路騎著車去到了排頭村後的公共墓地。亂葬崗的那些鬼們一般都只是在亂葬崗裡活動,很少會跑到這裡來。我之所以把碰面的地點選在這裡,就是因為這裡是人晚上不會去,鬼也很少來的地方,算是陰陽交界的這麼一個隔離帶。唯一有可能打擾我們的就是那看墳老頭。不過老頭住在坡下面的祠堂裡,經過的時候注意不要發出聲音就沒事了。

我把電動車停在坡下,輕手輕腳地走上坡。坡上有個老牌坊,牌坊後面就是墓地。我剛經過那面牌坊的時候,窮鬼老曾就從旁邊一個墳包後面冒了出來,衝我招手。看來這老鬼今晚積極性很高啊!

“你怎麼才來呀?天一黑我就在這兒等了。”老曾還假裝埋怨我,搞得似乎現在這事兒成了他自己的事兒,我反倒像是來幫忙的。

“別廢話!你自己先鑽進來!”我從身上摸出那個小瓷瓶,拔出塞子,要老曾鑽進去。

那個瓶子小小的,只比打火機稍微大些,用一隻手掌就可以把它完全包住。瓶子上有個小塞子,也是瓷的。這玩意兒我老早以前就見師父用過,知道這瓶子裡能裝鬼。具體原理我不懂,應該就跟上次那乾瘦老頭進癢癢撓是一樣的道理。不過那癢癢撓是遺物,留有亡者殘存的氣息。

窮鬼老曾當年死的時候,所有的家產都已經被他賣光了,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像樣的遺物留下來。據說他下葬時,身上就裹了張破草蓆。我肯定也不可能刨開他的墳包去找那幾十年前的破席子,所以就用了這瓷瓶。當然這瓷瓶並不是什麼捉鬼的法器,還得鬼自己願意鑽進去。

老曾仔細看了看那瓷瓶,也看得出來並不是對他有什麼危險的法器,便點了點頭,往前一跳,鬼影化作一縷灰煙鑽了進去。我把塞子塞好,瓷瓶放回口袋裡,然後又急急忙忙地下坡去了。

我輕手輕腳下了坡,騎上電動車一路往縣城東邊的郊區跑。那裡有一片別墅區,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小區,全部都是私人蓋的,住的都是本縣有名有錢的家庭,算是縣城的富人區了。我知道吳鴻德家是哪一棟,到了門口,我透過大鐵門一望,還好,那輛白色越野車還在!

這輛車我見吳鴻德開過幾次,知道他總喜歡開這車去泡妞,幸虧他今晚沒有提前太早出門。我把電動車停到路邊人行道上,從身上摸出那個瓷瓶,擱到嘴巴小聲地對著瓶子說話,窮鬼老曾在裡面應該也能聽得見。

我交待老曾道:“你一會兒要聽我的安排。我的計劃是這樣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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