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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之餘,緊接著又傳來了雪幼兄怯怯弱弱的嗓音。
“玄機。”
“嗯,怎麼了?”
“你……你看。”
少女似是指了些什麼。
然後,門外再次陷入了某種十分尷尬的寂靜。
趙戎發現魚懷瑾忽然沒有聲音了,也不知是發生了何事。
外面也不知道安靜了多久。
就在他微微皺眉準備開口的時候,門外終於響起了腳步聲。
不過前門奇怪的沒有一道人影出現,眾人全是從後門魚貫而入,遠離講臺。
蕭紅魚、李雪幼、賈騰鷹、吳佩良等學子們一個接一個從後門走進來,不過每個人的反應與動此時都不一樣。
蕭紅魚、李雪幼等學子剛進來時努力目不轉睛,然後靠近講臺時,還是忍不住側目去瞄趙戎。
而賈騰鷹等一批往日老實好學的學子,則是直接眼睛盯在趙戎身上了,瞪大眼睛,似是要把他打量的徹徹底底,看的趙戎都有些不好意思,以防意外的摸了摸臉。
而以吳佩良為首的一大批學子們則是全程壓低著腦袋,不敢看講臺,他們耳脖通紅的匆忙返回了座位。
只有最後一排樹兄的寶座上空蕩蕩的,沒個人影,看來只有他是真的先去上廁所了,還沒回來。
同時,奇怪的也不見魚懷瑾的身影。
其實光是見到眼下這一幕,再加上剛剛外面的寂靜,趙戎其實心裡已經清楚大半,不過他也沒說什麼,維持著眾人間默契卻尷尬的寂靜,趙戎搖了搖頭,準備繼續講課。
這時,蕭紅魚忍不住小聲道:“子瑜兄,你就不好奇外面的紅榜嗎?”
趙戎低頭收拾著講座上的稿子,頭不抬道:“之前上課你們在臺下一直談論我那個考號,我都快聽出耳繭了……”
蕭紅魚與眾學子一陣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有些往日蹦躂的學子羞愧低頭,至於吳佩良那邊……他進來後壓根就沒抬起過臉。
然而趙戎卻是記憶出奇的好,依舊不忘關心一句,“吳兄他如願前十了嗎?”
蕭紅魚臉色古怪,如實道:“這回還差一點,全館十一名,其實已經算是這幾次大考裡最好的成績了。”
之前聽她說,全館前十名裡有四個是率性堂的,吳佩良往日就是率性堂的前四前五,這一回也詩賦藝考得不錯,有一首登樓品的初階入品詩,原本很有希望的,然而‘嬌小瘦弱’的佩良兄現在似乎是被某人‘強勢有力’的插入了……
某人點了點頭,笑著鼓勵一句,“十一名不錯了,差不多算是學館前十了,吳兄再接再歷。”
趙戎又笑了笑,總所周知,全館前十有十一個人很正常,就和什麼天下十大絕世高手有十一個人一樣,多一個怎麼了。
然而右側方角落裡的吳佩良明顯沒有get到此中的奧妙,腦袋更低了。
趙戎看了看左右,又問:“懷瑾兄呢,怎麼出去了沒進來?”
小透明李雪幼弱舉了下手,小聲道:“玄機看了紅榜後,安靜了下,然後走了,腳步有一點匆,她說……她說是去找孟學正,好像說是每回大考後的老規矩,六堂學長要去靜塵堂查下學堂排名……”
趙戎聽著有些不對勁,他抬起頭看了看下面,欲放下書出門去看一眼紅榜,全場學子們都看出了趙戎的意圖。
蕭紅魚當即開口:“子瑜兄,其實你才是率性堂第一,也是……全館第一!”
趙戎楞了楞,有些意外,立馬問:“我多少分?特別是樂藝。”
李雪幼小臉有些古怪,“你經義、詩賦、畫藝、棋弈、書藝、禮藝六門全部滿分,唯獨樂藝……只得了六分。”
話音落下,臺下的所有學子眼神複雜。
“樂藝竟有六分?”
趙戎有一點兒意外與驚喜,他眨了眨眼,又看了眼門外某古板少女匆忙離開的方向。
而就在這時,某範姓學子終於如廁完並摸完魚返回了,他經過長廊時看了一下紅榜,瞬間大吃一驚,然後立馬跑進此時氣氛寧靜的率性堂。
“子瑜子瑜!”
範樹奔呼進來,抓著趙戎袖子,後者猜到了些什麼,他咳嗽一聲低調道,“怎麼了,咳其實也不用大驚小怪的……”
範樹卻是一臉震驚的打斷道:“子瑜,你的樂藝竟然比我還高一分!”
“……”
蕭紅魚、李雪幼等學子:………
趙戎:???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