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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抬走吧,沒救了……席若男開始有些思考要不要拖走這丫頭了。
“額臉都沒漏呢,帥什麼帥,不過,怎麼感覺這身形有點眼熟啊……”她微微皺眉:“還有,大上午的怎麼在睡覺啊,這才剛下課,他該不會上課也在睡吧?”
“你懂什麼,這才叫真學霸呀~”長相甜美的女學子兩手捂心口,眼睛盯著最後一排座位上正埋頭呼呼大睡的‘趙子瑜’,她小臉認真道:“我聽過前幾屆的師兄們說,一些天賦異稟的讀書種子就是這樣,表面上昏昏欲睡,成天都無精打采的模樣,一點書也不看,但是人家就是能睡著睡著保持學館第一、書院第一,那些面上天天讀書努力的,其實是讀死書。”
見好友又要開始碎碎念,席若男連忙打斷,“行了,別在這裡花痴了,外面呢……那現在怎麼,要不咱們現在去把他叫出來吧,你在率性堂有熟人不?”
“他在睡覺,吵醒了不太好吧。”
白水蘇猶豫了一下。
“那咱們回去吧,不打擾人家……”
“不行!”
白水蘇著急搶道,而後,卻看見好友似笑非笑的表情正看著她,明顯剛剛是故意這麼說的,少女臉紅了下,小聲滴咕,“來都來了……就請教一下唄,你這麼看著我幹嘛?”
席若男嗤笑一聲‘傻瓜’,白水蘇紅著臉,把懷裡一直抱著的那份手抄稿,向好友揚了揚,轉而神采奕奕道:“這篇文賦簡直太美了,不僅是描寫那位偶遇的離地女神美麗絕倫的句子,而且還把那種飄渺迷離卻求而不得的人神愛慕刻畫的淋漓盡致,真是……真是不知道他是如何寫出來的!”
甜美少女轉頭問:“若男,之前你不是也偷偷抄了一份,也想要請教。”
“好了好了,我去叫人還不行嗎,你在這等著……”
……
趙戎其實沒有指錯,他的位置確實是在最後一排那裡,而且這兩位陌生女學子問的也是‘趙子瑜’的座位,所以他的回答沒毛病,至於同桌的樹兄會不會被認錯是他,這就不是他該操心的事了。
其實這種慕名而來打探與交朋友的現象,並不止剛剛這一例,從今日早課起,就一直沒有消停過,課間陸陸續續有其它學堂的學子們找上門來,在學堂門口轉悠,或是瞻仰‘聖容’,或是請教詩詞文賦,更有甚者,直接點名道姓要和‘率性堂的趙子瑜’蕉朋友。
不管是男性朋友還是女性朋友,趙戎覺得他的已經夠多的了,所以看清情況後,他後兩個課間果斷搶著出去如廁避風頭……
待趙戎踩著點返回學堂上上午的最後一堂課,還沒來等他為上午終於要結束了鬆口氣,就瞥見了旁邊一副哀怨棄婦模樣的範樹。
趙趙戎隨手道:“幼,醒了?”
“子瑜……”範樹湊近腦袋,被趙戎一把推開。
“擦擦口水。”
範樹抹了把嘴,然後抱怨道:“子瑜你不厚道,人家是來找你的,你幹嘛指我?”
“什麼意思。”
趙戎無辜問。
範樹長吁短嘆,“我剛剛問了,她們說就是你指的,我睡的好好的突然被叫出去,真是一臉懵逼,而且還算是兩個熟人,還是以前長輩組織的一些節慶日聚會上認識的……剛剛太尷尬了,還讓她們看見我在學堂睡覺了,回去逢年過節在聚會上一說……完了完了,我爹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趙戎拍了拍好友肩膀安慰道:“往好的地方想,至少還能吃口年飯再死,不用做個餓死鬼。”
範樹:“……?”
上午的課在趙戎對好友的安慰中結束,本以為上午的風波只是這次學館奪魁這一浪的頂峰,過幾天浪頭便會下來,然而趙戎卻沒想到這才只是個開始,往後兩天,不僅下課後趕過來觀賞他英俊容顏——趙戎篤定這一定是主因——順帶請教學問的女學子絡繹不絕,連上課時的藝學先生們對他也格外好奇,特別是教樂藝的思先生更是進門就問“誰這回樂藝考了六分”,說完思先生自己都笑了,也是引得鬨堂大笑,只有某人戰術低頭咳嗽。
不過相比起脫離原先的小透明處境被先生們特殊照顧外,最讓趙戎頭疼的卻是他的幾門滿分考卷被各科先生當模板範文張貼了出來,隨後不出意外的在學館內被爭相傳抄,在六堂學子間傳來傳去的主要是詩賦藝的《離神賦》、經義藝的試策題,還有他書藝考試寫‘一扇幽窗’的書法。
其實對於這種情況,趙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比較考試的時候沒想到自己的卷子會被先生們張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