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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預設。
很簡單,如今她十七歲,三年之內在太清府結業後,要麼是立馬加入外人夢寐以求的天涯劍閣,磨劍一番之後,前往上宗太阿劍閣,在人族太宗內繼續磨劍,一路成長、攀升。
要麼是直接仗劍遠遊中洲,去更廣闊的天地問劍,與這個時代那些同樣璀璨奪目的天才們,如繁花般爭妍鬥豔。
望闕洲這個對眾人來說很大的“小池塘”是留不住她的。
因此對於太清府很多府生來說,趙靈妃就如同一朵遺世的白蓮花,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遠遠看著就好……
最近府內關於這位天之嬌女的傳聞倒是挺多的。
首先便是聽說她這半年來,不知是心境出現了瑕疵還是為何,卡在了浩然境巔峰的瓶頸,遲遲沒有進入眾人很早就預料到的天志境。
而這一點要是放在普通天驕身上,會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因為大多數天驕雖然破境如喝水,但是如果突然在某個境界卡住,那便很可能是極其恐怖的大道瓶頸,有時候甚至還意味著一個眾人眼裡天驕的“隕落”。
若是一直卡下去,便會泯然眾人。
但是,這件事發生在趙靈妃身上,太清府的府生們便不敢輕易斷言,甚至連幸災樂禍的想法都沒有多少。
也就晚了半年而已,也沒多少,她現在連十八歲都沒有到呢,再看看吧。
眾人選擇默默觀望……
此時。
南辭精舍的坊門旁,桌案後。
幾位女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眼神莫名。
沉默了一會,其中,一位頭頂挽了一個高髻的女官輕咳一聲,臉上繼續恢復了恰當的微笑,看了眼身前這位“趙靈妃的夫君”,歉意道:
“抱歉,公子,清漣軒的主人吩咐過,除了一些特定的人外,其他人她並不見,所以現在我們也不好意思擅自去打擾她……實在是抱歉。”
趙戎皺眉,想了想,“其實我就是特定的人,要不你們去問……唔唔……放開……唔唔……樹兄,你幹嘛?放……放開手…….”
他開口說道一半,就被後方某人猛地捂嘴,往後拖去,回頭一看,是範樹。
剛剛從懵圈中回過神來的範樹無視趙戎的呼喊,一邊抱著他往後撤,一邊衝高髻女官道:
“不好意思,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是他的好友,不久前陪我喝酒時,不小心喝多了,現在都還沒醒呢,剛剛都是些酒後戲言,哈哈,姐姐們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我這兄弟就是個痴人,一直暗戀著趙仙子,平日裡悶在心裡,像個悶葫蘆,半天放不出個屁,結果現在一喝醉,什麼胡話都跑出來,實在是失禮了,望姐姐們勿怪。”
說完,範樹便把奮力掙扎的趙戎拖到了數十米外的拐角,脫離了眾人的視野。
原地的眾人見狀,灑笑一聲,都只當是個飯後趣事,沒有再理,去各忙各的了。
趙戎板著範樹的手,掙扎著,話語斷斷續續:“放開……唔唔,我沒有喝醉……唔唔……樹兄,再這樣我生氣了!”
範樹卻沒有理趙戎,他看了看周圍,發現已經沒有人再關注他們了,便鬆了口氣,同時鬆開了手。
趙戎用力抹了抹嘴,呸呸幾聲,無語道:“你攔我幹嘛?我找我娘子,這都不行?呸呸,你手上什麼味道,怪怪的,呸呸呸……”
範樹聞言,認真點了點頭。
“行行行,她是你娘子,趙靈妃是你娘子,行了吧,不過你別這麼張揚好不好?心裡想想就行了,別當眾說出來,晚上在夢裡要做啥都行,白天就算了。”
言罷,他又嘆氣一聲。
“唉,大師兄千叮嚀萬囑咐,叫咱們要小心些,別丟晏先生和書院的臉,咱們不聽他的,偷偷跑來南辭精舍也就算了,畢竟心愛之人就在這兒,我為一個專情又深情的男子,實在是忍不住,也很正常。
可是你倒好……要不是我攔著你……唉,子瑜兄,事情若是被鬧大了,就不是你丟面子這麼簡單了,咱們估計都要成為明日太清府的笑話,再嚴重些,若是趙靈妃真的出來了,人家正好又心情不好,聽到你的非禮之言,說不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趙戎還在用力抹著嘴,表情憤憤不平,此時聞言,還想再說,不過看到範樹的表情,他想了想,沒再去解釋。
範樹以為是他的勸說起了用,欣慰點頭道:“能聽進去了就好,子瑜兄也別太內疚,畢竟這不是及時懸崖勒馬了,另外,剛剛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