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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遇到了一些從學舍中走出的青衿學子。
估計是見他眼生,又衣著不同,不少人都側目打量趙戎。
他朝這些往後一年的同窗們輕輕一笑,向著學舍內的住處走去。
眼前是一橫排並列的院落,每個院子有兩間住房。
學舍內,是每兩位學子住在一個院子裡。
趙戎循著記憶,來到其中一座二進落的小院前。
此刻,他推開院門,只見已經有一個年輕男子在院內左右徘徊。
男子相貌端正無華,臉頰消瘦,面板黝黑,眼睛較為有神,身材頗為結實,只是穿著有些怪異,同樣是穿著青色交領的青衿,但是他卻穿的非常臃腫。
趙戎瞧了眼男子外衣領口露出的衣領,原來裡面還穿了厚實的棉襖。
此時正是深秋,林麓書院內一些沒有修為計程車子學子穿些秋衣很正常,只是怎麼感覺你連過冬的衣服都翻出來穿了……
嗯,有點像趙戎前世讀書時,在棉襖外面強行套件校服的既視感。
棉襖男子正一邊手抓著書卷,一邊腳步急促的左右來回渡步,此刻忽聞院門吱呀聲,他猛地轉頭看向門口。
棉襖男子瞧見了趙戎,連忙開口,“趙子瑜?”
趙戎點頭拱手,“正是在下。”
“呼……”
棉襖男子長長的鬆了口氣,“年兄,你總算來了,走走走,我帶你去率性堂,再不走就要遲到了。”
他語氣焦急。
趙戎好奇道:“閣下是專門等我的?”
棉襖男子語速極快道:
“我也住在這個院子裡,是你的舍友,而且咱們都是率性堂的學子,今日知道你和範樹要返回書院,範樹不用去操心,已經入學很久知道怎麼走,只是子瑜兄你剛入書院就跟著晏先生去講學,現在回書院人生地不熟的,魚學長便讓我在學舍專門等你,為你帶路。”
趙戎恍惚點頭,不少事他都聽範樹與大師兄提過。
林麓書院每年新入學的書生最初都是學子身份,要在書院內的墨池學館學習一年,上七門基礎藝學課,之後經過一年的觀察考核與最後的拜師大典,才能被書院先生正式收入門下,成為儒家士子。
墨池學館內,設有六堂。
率性堂、修道堂、誠心堂。
正義堂、崇志堂、廣業堂。
每一屆學子分為六批,入駐這六堂之內,類似於前世的班級,只是制度相對寬鬆。
而趙戎與範樹所在的便是率性堂。
除此之外,墨池學館內,設有祭酒、學正、司業、丞等職務,都是由書院先生們擔任,他們負責管理六堂,其中,祭酒職位最高,掌儒學訓導之政,一般由書院內德高望重的老夫子輪流擔任。
至於六個學堂,除了七位藝學老師外,並沒有專門的先生固定管理,因此制度較為寬鬆,不過據趙戎所知,卻也有一位“學長”治理學堂,這兒的學長,並不是他記憶中,前世學長的意思,而是指“一學之長”,大概類似於班長的職務,負責管理所屬學堂的學子事物。
學長是由堂內眾學子們一齊選出,一般都是學子中公認的佼佼者才能服眾。
所以,眼前這位兄臺所說的“魚學長”,應當就是率性堂的學長了。
趙戎挑眉,這個名字他還是第一次聽說,之前閒聊時問過範樹,他卻總是跑題,很少談及學堂內的事情,只道“你回頭入堂就知道了”,便搪塞了趙戎。
“子瑜兄若是沒其他事,咱們就趕緊走吧,可不能遲到了,唉,來書院幾個月,我還沒遲過到呢……”
趙戎回過神來,聽見棉襖男子表情急切,點了點頭,“稍等片刻,容我進屋放個東西。”
“快些快些,可不能讓魚學長看見我遲到了……”
趙戎轉身入屋,將須彌物中的行李放下,鋪了鋪被子,又拿了些書本,便出門跟著急得原地踩腳踏步的棉襖男子一齊出門了。
二人腳步匆匆的離開了學舍。
路上,走出了不少路後。
趙戎突然反應過來還沒來得及問這位舍友的名字。
他轉頭瞧著棉襖男子黝黑木吶的面孔,“年兄貴姓,怎麼稱呼?”
正認真趕路表情專注的棉襖男子隨口道:
“免貴姓賈,單名一個飛,字騰鷹,在書院內,子瑜兄就叫我賈騰鷹吧。”
“加藤鷹?”
趙戎一驚,旋即面色古怪,眼睛忍不住向下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