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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把鹽嗎?
於是曲朗輕聲說:“老人家,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我不是體制內的人,這麼大的案子,我一個人是不能完成的,如果你有疑義,可以去辦案的地方要求重新審理,並把你的證據帶上。”
老漢搖了搖頭說:“我就找你,有人跟我說了,你是辦這類案子的專家,而且你與市局的關係,很多人都知道,聽說你父親……”
“田先生,我還是勸你節哀吧,女兒去了,你一定特別的傷心,但又能怎樣呢?現在不是最好的結果嗎?”
曲朗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是小心翼翼的,他很怕惹怒了失去女兒的老人。
田保星一直唯唯諾諾,甚至還有點窩窩囊囊,但聽曲朗如此說,立刻反駁他說:“我女兒死得不明不白,反正我是不信她是這個死法。”
“為什麼?”曲朗緊張的問,不知道為什麼,他也有類似的說不上來的感覺,反正覺得裡面有些事深不見底。
老漢靜了靜說:“我女兒應該不會參加樊董事長的婚前慶祝,她也是快三十的人了,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角色嗎?再說了,她是一個特別內向的人。”
曲朗問:“你女兒有男朋友嗎?”
老漢攤開兩手說:“她什麼也不跟我說,平時我們也不太來往,雖然離得不算太遠,但她是個大忙人。”
“她是做什麼的?”曲朗一時竟然忘記了。
“一家保安用品的服務員。”老漢說。
曲朗一下就想起來了,他在調查這個案件的時候,他一直沒太在意田晶晶,此時覺得自己至少算是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