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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朗想從她的朋友圈瞭解她生活的點點滴滴,但沒有,她不像一般女孩兒喜歡曬自己的私人生活,她的朋友發的都是公司公告,或者到某某地捐助之類的活動,而且還有號召大家一起募捐之類的活動。
曲朗想自已也別太主動,至少晾她幾天,還好,王錫明新的調查又送過來了。
令曲朗出乎意料的是,樊可兒與李利軍並沒有自已想得那麼複雜。
一個窮苦出身的打工仔一個名揚海內外的大老闆,他們在一起肯定會讓人浮想聯翩,然而事實卻是他們在不同場合偶遇了幾次就開始了交往,之後就變成了戀人。
而且在不長的時間裡,就決定訂婚結婚。
曲朗看了王錫明的調查,知道李利軍是一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偽君子,這些巧合完全有可能是他自己製造出來的。
他們進入戀愛階段後,基本上算是順風順水。
樊可兒很快滿足了他的願望,給他在市中心開了一家規模不小的電腦店,相戀兩個月就成了老闆。
反觀李利軍,成了老闆之後反而更輕閒了,店裡工作有人打理,他則徹底淪為樊可兒的司機、助理甚至保姆,但他樂此不疲反而興高彩烈。
這讓一心想找個帖心男人的樊可兒,心滿意足。
沒有人看到他們相戀期間有任何問題,因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相交半年的時候他們就訂了婚,本打算轉年再結婚。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又改變了主意,在訂婚幾個月後就把結婚提到議事日程上來。
當時有很多人猜測和懷疑樊可兒有了身孕,但現在看來,完全是空穴來風。
曲朗發現這部分資料很簡單,一目瞭然,他也確實沒有從中發現任何疑點和問題。
當時報紙連篇累牘的報道了樊可兒與李利軍的傳奇之戀。
記者們極盡自己的想象之能力,把樊可兒寫成在情感上不食人間煙火的小白,而李利軍則被描繪成欺世大盜,專門欺騙感情的盜竊犯。
無論報紙上怎麼說,李利軍的做法更顯難能可貴,他從來不以與樊可兒的關係特殊就張揚聲勢,就算做了老闆反而十分低調,他身邊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就要成為樊可兒的準丈夫。
曲朗猜測可能正是因為這一點樊可兒反而覺得有些對不起李利軍。
因為她就像一個公主一樣被李利軍捧在手心裡,而她每次都是疲憊不堪的時候才會想到他。
李利軍還有另一男人不具備的優點,就是從來不過問樊可兒的生意,或因生意而產生的應酬。
譬如說就算樊可兒應酬很晚或者滿身的酒氣回到家裡他也從不對她的行蹤說三道四,基本上是不聞不問。
報紙上有段採訪挺有意思的,記者毫不客氣的問樊可兒:聽說你的未婚夫是一個遊手好閒不勞而獲的小白臉兒你怎麼看。
沒想到的是樊可兒很認真的說:“我之甘露,你之砒霜。”
曲朗看著資料還有夾雜期中的報紙,覺得還是要近距離接近樊可兒。
三天後,曲朗覺得還是要自己出擊,因為不離島的事迫在眉睫,他又不能分身,於是這天晚上,他給樊可兒發了一個笑的表情,並打上:在嗎?
對面一點動靜也沒有,曲朗不死心,又打上了一行字:知道你忙,但總有閒的時候吧?
張弛有度是文武之道,難道你不懂得勞逸結合嗎?
曲朗看還沒動靜,就不死心的打下去。
跟我聊天,基本上就算做心理療法,而且還不用花錢。
告訴你我的費用很貴喲!
曲朗等了十分鐘,發現對方還是沒有一絲的迴音。
曲朗有點絕望,追女孩子原來這麼難。
知難而退不是曲朗的性格,他想,自己怕的是什麼呢?於是拿起手機,撥通了樊可兒的電話。
就在曲朗忐忑不安中,樊可兒竟然接了電話,她說:“您好,請問您是誰?”
曲朗趕緊自報家門。
令曲朗完全沒想到的是,樊可兒竟然把他遺忘了,連問好幾個你是誰,她笑著解釋道:“對不起,我接觸的人太多了,真的有些記不起了,但你能知道我這個手機號,說明咱們不僅是認識,有可能還是嫡系。”
曲朗的自我良好感覺消失殆盡,就算他不是一個自戀的人,但對於一個二婚的適齡女孩兒,他的殺傷力五星指數就在五星上,而樊可兒的遺忘讓他真的從天堂跌回地獄。
曲朗不得不把付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