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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外人在這裡,我也不好再催促表哥給我講時二爺的故事了,畢竟那些盜墓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兒,不能隨便往外說。於是我們就坐到桌子前邊吃著晚餐,邊聽馬書記跟我們交代林場裡的事情。他告訴我們:其實這林場裡設守夜人的目的,一是為了防止外人在這裡偷偷伐木,二時為了在發生火災險情的時候,能夠有人快速的通知村裡的人。在這裡守夜,只需要天快黑的時候出去巡視一下,夜裡稍微晚點睡覺就可以了,並沒有其他什麼事情做。他還告訴我們,將人為原因排除在外,這一帶林場發生火災的機率不是很高,讓人守夜主要是為了以防萬一,所以讓我們不要太緊張。

其實,馬書記不知道當時的我一點也不緊張,反而有種欣喜的感覺。就跟現在的孩子在郊外露營時的心情是一樣的。我們三口兩口吃完了手中的餅子,馬書記收拾了桌子上的碗筷,裝進布袋裡,就準備回村子裡去了。臨走的時候還囑咐我們夜裡睡晚了的話,明天早上還可以多睡會,我們明天不用回村子裡去,他還給我們送飯過來。我和表哥起身送走了馬書記,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外面的風也大了起來。我和表哥進到木屋裡,點燃油燈,準備往火盆裡加些柴,然後把鍋架上去燒點開水喝。可是,我撿回來的枯枝和樹葉已經燒的差不多了。於是我就和表哥商量著,去林場巡視一番,順便撿些柴火回來。

我裹著軍大衣,拿上裝柴的籮筐,提上掛在一旁的油燈,與表哥兩人一起出了木屋,到林場中,邊巡視邊撿柴火。我從剛才送走馬書記後,就有點尿急,現在出來了當然要找個地方解決。

我讓表哥幫我提著油燈和籮筐,自己朝後面走了幾米,來到一棵葉子已經落光了的大樹旁,正準備解開褲子方便,就看見不遠處有個人正提著燈,正從林場中朝村子的方向走著。我覺得很奇怪,誰這麼晚了還會從外面回村子裡去呢?而且他還要從林場裡走。

突然,我就想起了馬書記在我們吃飯的時候說的話,心想有可能真是有外人來趁著天黑摸進了林場,準備偷偷伐木來了。於是想趕緊尿完了跟表哥一起過去看看。就在這時,那個穿梭在林場之中的人竟然停住了腳步,彷彿知道我在看他一樣。

他提著燈,慢慢地轉過頭來朝我望了一眼。這樣一來我一下子就看清了他的臉,那是一張我從未見過的恐怖的臉。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嚇得我尿意都沒有了。

………………

那張臉上沒有眉毛,眼睛也是向著一邊歪斜的,在眼睛的下方,我竟然沒有看到應該出現的鼻子,取而代之的是兩個手指粗細的血洞。血洞的下方是一張沒有嘴唇包裹的大嘴,黑黃的怪牙亂七八糟的戳在上面。

他似乎發現了我在看他,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臉,然後他身邊的火光就熄滅了,那張臉也隨之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我站在樹旁,足足呆滯了一分多鐘,知道表哥走到我身旁叫我,我才回過神來。表哥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問我為什麼褲子都不提上,站在那裡發呆。我將剛才看到那張臉的事情告訴了表哥,表哥將信將疑,說要帶著我過去看看。

表哥吹滅了油燈,從地上撿起一根手臂粗細的斷枝和我一起藉著微弱的月光,朝我剛才看到那張怪臉的方向摸去。可是我們在林場之中轉了大半圈,連個人影都沒有發現,表哥重新點亮油燈,說我可能是看花眼了。然後就帶著我回到原來的地方拿回裝柴的籮筐,準備回木屋裡去。

此刻,我不想和表哥爭論我是不是眼花了,因為我也非常希望是我的眼睛出了問題,或者那張恐怖詭異的臉純粹是我的幻覺,可是,當時那真切的感覺讓我很堅信,我並不是看花眼了,那張怪臉肯定是的的確確存在的,可能是它看到自己被我發現然後跑了,所以我和表哥才沒有再看到它。當然,我也不希望再看見那張臉了,所以說我和表哥沒有再碰見它應該算是一種幸運。我們根本不知道它究竟是人是鬼,要真是個什麼怪物,我們撞見了,還不都得被它當成夜宵。

我起先還覺得這守林場是個新鮮活兒,可是當下我是後悔的要死,真想扇自己兩個嘴巴,問問自己為什麼當時要攬下這個活兒來。可是,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只能過快點回到木屋睡一晚上,到明天早上就回村子裡說林場鬧鬼,我們不幹了。

心中依然忐忑不安的我,跟在表哥後頭快速走到了木屋前,還沒推門,就聽見木屋內傳來一陣響動,好像是什麼東西被撞倒了。

我心中一驚,神經立刻又繃緊了,又想起了剛才那張臉,心想難道是那怪物找來了?表哥也顯得警覺起來,他放下裝柴的籮筐,將油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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