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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了。
“幾點換過來的?”他掀了被子起床。
徐檀兮應該剛醒,聲音還沙沙的:“凌晨三點多的時候。”
“怎麼不叫我去接你?”
“不想打擾你睡覺。”
戎黎把手機開了擴音,放在洗手檯上:“你再睡會兒,我大概八點到你那。”他開啟水龍頭,裝了一杯水。
徐檀兮在那邊叫他慢點:“不用那麼趕,你吃完了早飯再過來。”
他嗯了聲,刷牙。
昨晚下了雨,小區裡的綠色植被蓋了一層薄冰,在陽光下,閃著晶瑩的斑駁。
八點左右,戎黎到了秦昭裡的小區。
徐檀兮已經吃完早飯了,戎黎問她走不走,她點頭。
戎黎沒進屋,站在門口:“昨晚麻煩秦小姐了,謝謝。”
這主權宣佈得明明白白的。
秦昭裡也很大度:“用不著道謝,我跟杳杳睡一個被窩的時候,戎先生你還在玩泥巴。”
“……”
戎先生無言以對。
從秦昭裡家出來,戎黎和徐檀兮去了上次去過的那個地下電腦城,買了一條只有戎黎的指紋才能打得開的定位腳鏈,是一條細細的鉑金鍊子,顏值不算很高,但很貴,畢竟是“高科技”。
隨後,徐檀兮陪戎黎去了幾家幼兒園,她建議上公立的,不過那家離麓湖灣最近的公立幼兒園不中途收人,戎黎說可以資助一棟樓,幼兒園園長立馬嘴咧到了耳後根,慈祥熱情地把金主爸爸和金主媽媽了貴賓招待室。
就這樣,一棟樓換了戎關關一個入學名額。
“先生。”
“嗯。”
戎黎牽著徐檀兮,一前一後走在幼兒園的操場上,四周都是綠茵,跑道上鋪了防滑防摔的坪面材料,孩子們在上面你追我趕、嬉嬉鬧鬧。
“你是不是有很多錢?”徐檀兮問。
剛捐了一棟樓的戎黎:“不多,也就能買個城市。”
徐檀兮震驚!
他捏了捏她手心:“跟你開玩笑的。”太陽眷顧美人,他在光裡,光在他眼裡,“我沒總計過,不過養你跟以後的孩子肯定沒問題。”
她看著他的美人,羞紅了臉。
下午,兩人去了醫院,徐檀兮先去銷了假,然後去小兒外科。她在醫院有獨立的辦公室,因為她是醫院的董事。
她走到辦公室的門口,腳步停下。
戎黎問:“怎麼了?”
辦公室的門上,徐檀兮之前的銘牌被摘下了,上面有張新的銘牌,寫了兩行字:心胸外科,喬端。
“應該是我太久沒來上班,辦公室好像被佔用了。”
戎黎想了一下:“那要不要我捐棟樓?”
徐檀兮頓時哭笑不得。
“徐醫生?”
徐檀兮回頭,是她之前科室的護士:“好久不見。”
安護士見到她很高興:“你終於回來了,我每天都被那群小——”安護士這才注意到徐檀兮身邊的人,“這位是?”
“我男朋友。”
嗷!
這個臉!好可!
怎麼形容呢?大概就是一張不當明星也可以當頭牌的臉。
安護士衝徐檀兮好一頓擠眉弄眼,才問了句正經的:“你辦公室喬醫生用了,她沒跟你說嗎?”
徐檀兮說沒有。
“我還以為是你同意的,她怎麼——”
忽然,牆頂上的紅燈亮了。
安護士立馬把口罩掏出來戴上:“徐醫生,我先過去了。”她知會完,朝走廊奔去。
不止安護士,好幾個護士都往一個方向跑。
“你找個地方坐一下,”徐檀兮對戎黎說,“我要去一趟急診室。”
她在包裡找了個髮箍,把頭髮紮了起來。
戎黎問她:“那個紅燈是幹什麼的?”
“是急診室發的求援。”徐檀兮把包裡的工作證拿出來,包包讓戎黎提著,她沒時間多說,就留了兩個字,“等我。”
她把工作證戴上,與那些護士一樣,奔向急診室。
虹橋醫院牆頂的紅燈自建院以來,只亮過兩次,這是第三次,只有在重大事故、眾多傷患的情況,急診室才會全院求援,除了手頭上有病患的醫護人員之外,所有人都要趕過去救援。
昨晚下了雨,路面結冰,惠明路發生了連環車禍,兩輛公交相撞,波及到了十幾輛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