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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不用跟他們客氣。”
多溫柔的小姑娘,文質彬彬的,一看就不會打架懟人,要是被人欺負了可怎麼辦?
祁栽陽看著小姑娘這張跟亡妻有幾分相像的臉,心軟得稀巴爛:“要是再有人冒犯你,你就報我名字。”
徐檀兮笑著頷首。
洪端端剛好從更衣室出來,給她聽見了:“舅舅,”時常闖禍的她也想要塊免死金牌,“我也能報你名字嗎?”
祁栽陽冷漠地說不能:“昨晚你媽拒絕了我的劇本,今早我已經跟她斷絕了兄妹關係,現在我不是你舅。”
洪端端:“……”
這麼草率的嗎?
等了幾分鐘,江醒化好妝了,他穿一身軍裝,戴著皮手套,手槍套在了軍大衣的槍套裡,腳下的軍靴擦得光亮。
他很適合這身裝扮,有種斯文敗類的俊朗,正和邪都在一個人臉上,氣質很矛盾,卻很迷人。
攝影師比了個ok,說可以開始了。
江醒站到了打光的位置。
洪端端裹了件到腳那麼長的羽絨服,蹲成太陽傘下,作蘑菇狀。
楊幼蘭扯了扯她羽絨服的帽子:“蹲著幹嘛?快點上啊,到你了。”
洪端端抬起頭,很沒底氣地問:“我現在辭演還來得及嗎?”
楊幼蘭給了她一記死亡凝視:“你又給我整哪出?”
“我昨天看到全部的劇本了。”洪端端悄咪咪地瞥了江醒一眼,“我跟江醒有吻戲。”
跟偶像的對家演吻戲,讓她有種紅杏出牆的感覺。
“就這?!”在楊幼蘭看來,這都不是事兒。
洪端端喪著一張包子臉:“還不止一場。”
楊幼蘭照搬她當時試鏡時候說的鬼話:“為了演藝事業的前進。”
洪端端洩氣:“我不想前進了。”
“腿給你打斷。”
“……”
“洪端端!”洪端端她舅在咆哮,“你磨蹭什麼,趕緊的!”
“哦。”
洪端端把羽絨服脫了,只穿著旗袍過去了。
江醒是第一次見她穿旗袍,下意識盯著她看。
她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身邊。
祁栽陽在旁邊指導動作:“江醒,一隻手放在端端脖子上,一隻手摟她的腰。”
江醒把手套拆了,重新綁緊,目光不偏不倚地看著洪端端,那神色,像在逗弄他的獵物。
“愣著幹嘛!”祁栽陽急脾氣,受不了這墨跡勁兒,“快摟啊!”
江醒笑了笑,朝洪端端走了幾步,然後便站著不動了,他雙手開啟:“過來。”
洪端端被凍得打了個哆嗦,慢慢悠悠地往前蹭:“我舅舅是導演,我爸是天王,我媽是天后,我外公外婆都是名人。”
江醒好整以暇地看著小姑娘裝鎮定:“所以呢?”
“只可以摟腰,不可以碰別的地方。”
腰是吧。
他手一伸,勾著她的小腰,直接把她撈進了懷裡。
她小臉立馬皺起來,兇巴巴地吼他:“你撞疼我了!”
“撞哪了?”
江醒手勁松了幾分,低頭看她的腰。
她扭了扭身子,往後躲。
江醒一手掌著她的腰窩,手指似有若無地颳了一下:“怕我啊,女朋友?”
洪端端腦子直,是那種一激就上套的性子。
她踮起腳來看江醒,硬氣地反問回去:“who怕who?”
他眼裡有幾分戲弄,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慢慢、慢慢從她脖子游走到她臉上,皮質手套有點硬,他動作很輕。
她人往後傾斜,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了腰間的那隻手上。
“端端,手放江醒腰上。”
哦。
她照做了,動作很僵硬。
祁栽陽還不滿意:“再貼近點。”
江醒摟著她的腰,把她往上託了託。
軍裝果然和旗袍是絕配,軍綠色懷裡一抹淺清,剛柔相濟。
祁栽陽就著這個姿勢拍了幾張,有點不滿意:“端端,你視線不要飄,和江醒對視。”
洪端端硬著頭皮迎上江醒的視線。
好冷。
她腦子可能被凍住了,有點放空。
祁栽陽一邊拍一邊下指令:“唇湊近點,不用吻上。”
江醒俯身,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