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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環顧四周之後,把徐檀靈拖進了一輛沒有車牌的麵包車裡。
次日,雪天。
一個晚上,整座城市就都穿上了銀裝,颳風下雪,霧濛濛的天、烏壓壓的雲,還有撐著傘快步行走的路人、淋著雪嬉嬉鬧鬧的小孩,臨近年底,街上到處都是紅彤彤的花燈,這座南方的城市有冰冷的冬天,也有熱鬧的煙火。
傍晚,徐家的保姆打電話給徐檀兮,讓她和戎黎回老宅吃飯,溫時遇也過來了。徐檀兮正好有事要見見徐檀靈,和戎黎一道過去了。
快七點了,徐檀靈人還沒有到。
徐伯臨很討厭等人,沉著臉問妻子:“檀靈怎麼還沒來?”
溫照芳說:“可能有什麼事耽擱了。”
“打電話過去催一下。”
說曹操,曹操到。
徐檀靈戴著口罩進屋了。
溫照芳接過她的包,問她:“你怎麼這麼晚才來?”
她把口罩摘掉,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臨時有工作。”
“也不知道提前打聲招呼。”溫照芳見她臉色不好,語氣溫柔了些,“怎麼了,生病了?”
她往徐檀兮那邊看了一眼:“沒有,天氣太冷,凍的。”
“行了,開飯吧。”
徐伯臨招呼溫時遇入座,徐仲清一家也過來了,都不說話,飯桌上的氛圍很沉悶。
徐放的微信時不時會響幾聲,張歸寧在桌子底下踩他的腳,用眼刀子警告
他。
飯後,徐伯臨說有事要和溫時遇談,他道有事,起了身,喚徐檀兮:“杳杳,你隨我來一下。”
她說好,對戎黎說:“你在這坐會兒。”
戎黎想跟著去,忍住了。
等飯桌收拾完,傭人沏了茶,端了水果出來,徐伯臨徐仲清談事去了,溫照芳叫走了徐檀靈,客廳只剩戎黎和張歸寧家三口人。
“小容啊,”張歸寧很自然熟,“聽紅紅說你在南城大學代課。”
戎黎喝了一口茶:“嗯。”
他放下茶杯,推到一邊。
難喝。
泡茶技術連徐檀兮的十萬分之一都比不上。
“紅紅他怎麼樣?”自從知道了侄女婿是大學老師,張歸寧就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股敬畏之心,“他上課聽不聽講?”
徐放好煩:“媽!”
戎黎不鹹不淡地回了句:“不怎麼聽。”
張歸寧女士一巴掌朝兒子糊過去:“不聽講你是要上天嗎?”她又推搡了兒子兩把,看不得,看到這討債的她就眼睛疼,她讓討債的滾開,然後變臉似的,轉頭對戎黎笑眯眯:“我們紅紅就麻煩小容你多費心了,他要是不聽話,不用客氣,儘管打他。”
戎黎沒接話。
尬聊結束。
徐放坐到徐贏贏那邊去:“姐。”
徐贏贏在打遊戲:“幹嘛?”
“幫我買個包。”
徐放把手機裡的圖片找出來,徐贏贏用餘光瞄了一眼:“這包買不到,斷貨了。”
“那就買個二手的。”
徐贏贏剛好有:“我的不用,給你了。”
徐放吃飽喝足,往沙發上一趟:“謝了,老姐。”
徐贏贏在遊戲裡撿槍的時候隨口問了一嘴:“新女朋友?”
徐放興致缺缺:“有一陣子了。”
這小子沒眼光。
以前交的女朋友基本都是衝他錢來的,拿他當冤大頭,不過徐贏贏也不偏袒他,畢竟自己的親弟弟是個什麼貨色,她這個當姐的也一清二楚。
“照片給我看看。”
徐放癱在沙發上,跟個大爺似的:“有啥好看的,又不是要結婚。”
“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徐贏贏看了他一眼,越看越不順眼,一腳過去,“渣男。”
屋外在下雪,屋裡很安靜,暖氣開著,窗戶上凝了一層模糊的水霧,朦朧了上面的倒影。
徐檀兮坐在床邊,是端正又規矩的坐姿。
溫時遇坐椅子上,與她隔了幾米:“祁導前幾天來找我,說新電影想請你做戲服指導。”
徐檀兮有些詫異:“我是外行。”
溫時遇雙腿隨意地伸著,他平時很注重禮儀,也就在她這裡能自在放鬆些:“你去年幫老太太做的那款旗袍,祁導也見過,他的意思是想讓你負責女演員的旗袍,其他部分不用管。”
她沒系統地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