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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往地上一趴,叼著一朵花,學騎馬,上下晃了兩下,把叼在嘴裡的花吃了:“就這樣,跟騎馬差不多,但是要一公一母一起騎。”
小黑覺得很簡單,搖了搖尾巴:“那我也可以啊,小白,你跟我雙修吧。”
小白果斷拒絕:“不要,樹婆說要跟比自己厲害的人雙修才能漲很多法力。”
那個教書先生有三條尾巴,她都沒見過這樣的妖,肯定很厲害。
“那你幹嘛不跟黑熊雙修?”小黑覺得黑熊是很厲害的公妖。
小白五官都在拒絕:“它太醜了!”她好嫌棄,“它的熊毛那麼黑,我的貓毛這麼白,它配不上我。”
她拂了拂心愛的白裙子,又淑女地勾了勾頭髮。
“小白,”小黑有點難過,“我也是黑毛的。”
小白立馬說:“你當然不一樣了。”
小黑露出期待的眼神:“我哪裡不一樣?”
“你的貓毛多有光澤,太陽底下還會發光呢。”
“……”
好吧,小黑有被誇到。
山澗裡小溪潺潺,偶有燕鳥飛過,掠起漣漪圈圈,山巒裡有各色小花,太陽從樹縫漏下,落在小黑身上,閃閃發光。
傅潮生的電話打來的時候,戎黎正在上課。
“抱歉,我接個電話。”
他起身去了教室外面,門一關上,原本鴉雀無聲的教室就鬨鬧起來。
倒數第二排座位上坐了三個女孩,是一個寢的。
“啊啊啊啊,我死了!”穿薑黃色棉襖的女孩子一通叫完,捂著心臟戲精地說,“我被新老師帥死了!”
“我也死了。”燙了梨花捲的室友把書豎起來,內部討論,“看上去好年輕啊,肯定比我們大不了幾歲。”
旁邊黑長直的大眼萌妹子也很激動:“能當大學老師一定是高材生,有顏還有學歷……”她雙眼發光,“師生戀我可!”
黃棉襖:“我也可!他那顆淚痣太殺我了。”
梨花捲:“腿和手我能玩一年。”
黑長直:“看著又乖又欲,就是有點嚴肅。”
突然——
“哼。”
後面傳來的聲音,是十分不屑一顧的鼻腔。
女生們回頭。
最後一排坐了一個人,他打耳釘、燙頭髮、食指紋了一圈黑色的紋身,一副很渣的打扮,一張很貴公子的臉:“他有主了。”
還能是誰?
徐放。
徐放是學渣,當然考不進來,他媽捐了樓把他塞進南城大學的,很少來學校,每次來,都是他媽揪著他的耳朵踢他來的。
上什麼學,搞娛樂城不香嗎?
徐放沒法理解他家張女士,覺得張女士更年期了。
梨花捲跟他嗆聲:“你怎麼知道新老師有主?”
新老師一進教室,只在黑白上寫了一個名字(容離),然後開口的第一句話是:把課本翻到第245頁。
當時正在埋頭打遊戲的徐放被嚇了一跳,心想這是什麼狗屁緣分。不過現在看來估計是天意,老天都要他看著那個長得容易招蜂引蝶的傢伙。
“他是我堂姐的男人。”徐放看著前面三個女孩,“你們知道我堂姐是誰嗎?”
不等女孩們說話,他就開始驕傲地炫了:“比你們漂亮一萬倍,比你們有錢一萬倍,而且她還很溫柔,是外科醫生,有一傢俬立醫院,還有一個上市公司。”
“……”
炫就炫吧,非要踩別人。
“徐放同學,”黑長直同學真誠地建議,“你能把你的嘴捐了嗎?”
“不能。”
“……”
不長嘴的話,徐放也是妥妥的一枚貴公子。
想當初剛同班的時候,也有不少懷春的少女對他抱有幻想,畢竟長得帥又有錢嘛,久了少女們就受不了了,他毒舌又直男,不懂女人不懂愛!
叮。
徐放點開手機微信,是他的網紅女朋友發過來的。
齊小桑:來親戚了,肚子好痛
徐放打字回覆:你親戚打你了?
齊小桑:……
齊小桑:來大姨媽的意思
徐放:你大姨媽打你了?
齊小桑:……
齊小桑:來例假的意思
徐放:哦
他心想,女人真麻煩,除了他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