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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時間不超過四十天,是哪位老師教你這樣備血的?”
喬棟樑被懟得面紅耳赤,梗著脖子反駁:“要腎臟移植的是天盛集團的公子,為了以防萬一,浪費一點血液又有什麼關係,這部分的損失葉董又不是不承擔。”
還要狡辯。
分明是殺人計劃定好了,確定要器官移植,才會提前備好血。
“還有個問題,”徐檀兮語氣平緩,沒有咄咄逼人,“你認識一個叫薛和平的患者嗎?他患有肺癌,在我們醫院確診的。”
薛和平是撞了佟冬林的那位肇事司機。
喬棟樑想也不想:“不認識。”
“18號那天,你在辦公室見過他。”
他矢口否認:“是嗎?我忘了,我一天見那麼多患者,怎麼可能都記得。”他不耐煩地把話題帶過去,“徐醫生,少扯這些有的沒的,你有證據證明佟冬林患者是死於醫療事故嗎?”
徐檀兮端起面前的茶,小飲了一口,放下:“我從頭到尾都沒說過是醫療事故。”
喬棟樑臉色頓時大變,拍著桌子站起來:“徐醫生,你在開玩笑嗎?不是醫療事故,你又是不讓火化,又是夥同家屬把醫學會的人請來,你到底想幹嘛?是要整我嗎?”
比起他火燒眉毛的樣子,徐檀兮要從容許多:“喬副院長,你請律師了嗎?”
喬棟樑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眼皮直跳,有種不好的預感:“你想說什麼?”
“不是醫療事故,”她音色柔柔的,擲地有聲,“是蓄意殺人。”
全場譁然。
喬棟樑徹底方寸大亂了,失手打翻了茶杯:“空口無憑,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你有證據嗎?”
徐檀兮看了看手錶。
這個點,應該快到了。
門開得很及時,警察到了:“證據當然得我們來找了。”為首的是王剛,走進來,“喬棟樑先生,你涉嫌一起殺人案件,你可以保持沉默,也可以叫律師,請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