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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
十一點四十,徐富婆開著幾百萬的豪車把戎頭牌送回了酒店。
翌日早上八點,戎頭牌買好早餐,去了徐富婆家,如果她還沒醒,他打算在外面等,就沒有敲門,發了一條微信。
戎黎:起了嗎
她很快就回了。
徐檀兮:起了
戎黎:給我開門,我在你家門口
徐檀兮:等我一下
她換了身衣服,頭髮用簪子挽起來,收拾好了才去開門。
“早啊,先生。”
她在白色的家居服外面套了一件粉色的短款棉襖,拖鞋也是粉色的,褲子九分長,搭了白色的長襪。
“早。”戎黎心情很好,眉目格外好看。
徐檀兮關上門:“外面還在下雪嗎?”
戎黎把買來的早餐放到桌子上:“我出門的時候下了,現在停了。”
他也沒打傘。
徐檀兮問:“你穿秋褲了嗎?”
戎黎:“……”
她語氣正經得像在問:你吃早飯了嗎?
他看著她,眼尾像有一把小鉤子:“你自己來看。”
徐檀兮:“……”
她不經逗,紅了臉:“我沒開玩笑。”
“我也沒開玩笑。”他嘴角沒有笑,眼睛裡有。
徐檀兮眉眼低垂,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你昨天說都聽我的。”
行吧,投降。
戎黎說:“穿了。”他走到她面前,“徐檀兮,脖子抬一下。”
“嗯?”
他說:“看看你的傷口。”
“哦。”
徐檀兮朝左仰了仰脖子,把右邊的面板露出來。
傷口很小,也結痂了。
戎黎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創口貼,給她貼上,他的手涼,儘量不碰到她。
徐檀兮面板白,天鵝頸,脖子修長,家居服沒有遮住整個鎖骨,骨線若隱若現。
戎黎舔了一下唇:“吃飯吧。”
他的喉結比較明顯,說話的時候,會輕微地動,有點欲,有點性感。
徐檀兮摸了摸脖子上的創口貼,隱隱發燙。
戎黎把飯盒拆開,抽了幾張紙,擦掉椅子上的灰,推給她坐。
除了白粥和雞蛋,他還買了餛飩、素面,還有一個海鮮粥。
戎黎把雞蛋剝好,放到她面前:“昨天晚上的那個人救回來了嗎?”
徐檀兮把白粥的蓋子開啟:“我剛剛打電話問過醫院,說救回來了。”
戎黎沒有再問別的。
徐檀兮吃得不多,每樣嚐了一點,剩下的戎黎解決了。
早飯過後,徐檀兮說歇會兒再收拾屋子,戎黎說好,她坐在沙發上,用平板看新聞,他坐在她旁邊,戴著她的耳機打遊戲。
沒過一會兒,徐檀兮睡著了。她昨晚兩點多睡的,生物鐘亂了,有點失眠。
戎黎一局遊戲打得心不在焉。
“三號。”遊戲裡的隊友在喊,“三號!”
“三號你快扶我!”
戎黎直接關了遊戲,手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地看她。
她睡相很好,後背靠著沙發,端端正正的姿勢,兩隻手疊著放在腹上,有點乖,也有點老幹部。
睡著睡著,她頭往一邊倒,隨意挽著頭髮散了,簪子掉下來。
戎黎伸手去接,讓簪子掉在了掌心裡,是綠綠的簪子,像玉的,上面雕刻了精緻的花紋。
他把簪子輕放在桌子上,拿了毯子給她蓋上,隨後起身去了浴室。
屋外竟出了太陽,融雪的時候更冷了,血凝成冰,太陽落上去,冰面反射出彩色的微光。
徐檀兮醒來的時候,看見戎黎蹲在地上,在擦地板。
很像做夢。
她喊了一聲:“先生。”
夢裡的人回頭:“我吵到你了?”
哦,不是做夢啊。
徐檀兮搖了搖頭,再看看時間,都十點了,她把身上蓋的毯子放到一邊,起來:“你怎麼一個人在收拾?怎麼不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