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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
高柔理懷孕滿三個月後回公司上班了,何冀北本來不同意,但她堅持,金蛋在肚子裡三個月了,一點兒沒折騰她,她不害喜,也不嗜睡,和沒懷孕一樣。回公司上班之前她跟何冀北約法三章了,暫時不公開,一切照舊。
何冀北有點轉變不過來,高柔理就很信手拈來了。
“柔理。”
總經辦就他們兩個人在。
高柔理提醒:“叫高秘書。”
剛好,去吃下午茶的同事回來了。
何冀北收到高柔理的眼神示意,配合地改了口:“高秘書。”
高秘書起身,身上的a字裙平平整整:“何總,您說。”
何冀北覺得他老婆可以去當演員:“幫我安排一下季度會議。”
高柔理職業微笑:“好的,何總。”
何冀北轉身回辦公室,目光掃過剛進來的邢璐,視線停留了幾秒,但沒說什麼。
等何冀北辦公室的門關上,邢璐問在場的同事們:“何總剛剛是不是看我了?”
sonia點頭:“好像是。”
看秘書這種事要擱別的老闆身上,絕對是二十萬字起步的言情橋段,甚至還可能涉及到倫理和禁忌。
何冀北就算了。
邢璐原地轉了個圈圈:“幫我看看,我哪兒不對稱了?”
sonia把她上上下下打量。
高柔理說:“耳釘。”
邢璐把剛過耳的短髮別到耳後,她今天戴了一對耳釘:“這都看出來了?我進辦公室之前還故意用頭髮擋了一下。”
她一邊抱怨一邊摘耳釘,“何總眼睛也太尖了吧。”
兩個耳釘不對稱,一邊是星星一邊是月亮。
高柔理說:“沒關係,不用摘了。”
邢璐立馬把取下來的耳釘戴回去,以往也是這樣,只要高秘書說可以,那就沒什麼問題。
何冀北的強迫症其實也有個度,只要不超過那個度,他會容忍,不過那個度一直以來都只有高柔理拿捏得準。
高柔理回座位,把採購部的計劃表匯總整理後列印出來,然後去茶水間衝了杯咖啡,水溫、咖啡豆的量、攪拌的方式都按照何冀北的標準來。
她敲門。
何冀北說:“請進。”
她走路不出聲,姿態端莊優雅,把咖啡和檔案一併放下:“何總,這是採購部的計劃表,需要您審批一下。”
何冀北隨便翻了兩頁:“你看了嗎?”
“我已經看過了。”
“資料呢?”
“都核對無誤。”
何冀北翻到最後,和往常很多次一樣,直接簽字:“讓齊總監做一下供應商考察。”
“好的何總。”
高柔理接過檔案,轉身走了幾步,停下來,拿出手機,撥號。
何冀北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他一臉困惑地接了。
高柔理背對著他:“何冀北。”
剛剛還叫何總。
何冀北覺得她奇奇怪怪。
她語氣跟剛剛不一樣,跟在家裡一樣:“通融一下唄,能不能別管女同事的穿戴?”
何冀北狡辯:“我沒管。”
他都沒說一句。
“你嘴上是沒管,你用眼睛管了。”
那沒辦法,眼睛有自己的想法,何冀北不覺得自己嚴苛:“她戴錯了耳環,戴了一個星星一個月亮。”
“沒戴錯,那是時尚。”
何冀北不懂這種時尚。
高柔理拿出哄小孩的口吻:“下次你就當沒看見行不行?”
他不情不願:“嗯。”
高柔理掛了電話,然後回頭,略帶歉意地笑了笑:“抱歉何總,剛剛處理了點私事。”
何冀北:“……”
她切換自如,一人分飾兩角。等回家了,他要問問她有沒有當演員的興趣。
因為有個併購的案子,何冀北六點半才下班,高柔理為秘書,不可能先走。
兩人一起去了地下停車場,何冀北幫她拉開副駕駛的車門。
她雙手放在身前,是標準的秘書站姿:“何總,我可以下班了嗎?”
“嗯。”
以前他點頭後,她會說何總慢走。
她手抬起來,揉了揉脖子,然後抱他,整個人掛在他身上,軟綿綿地說:“老公,我們今晚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