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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媽媽再好的脾氣此時也有些著惱了,問道:“未知公子姓名,我好去和孫家兩位公子商議一下。”

“我叫張荃!”

一名瞧了許久熱鬧的錦衣漢子聞言怪叫一聲,道:“哪來的渾貨,敢打擾大爺們的興致,丁媽媽,何必和他囉嗦,叫人扔出去罷。”

那媽媽聽他姓名後臉色早已大變,後退幾步,冷冷說:“給我扔出去,好好教訓一頓。”

立時便有幾名壯漢包圍了過來。

“來啊!”張荃冷笑一聲,勾了勾手指。

那幾名壯漢大怒,一擁而上,然而三拳兩腳便被張荃收拾,紛紛躺倒在地哀嚎。

丁媽媽臉色微變,叫道:“很好,你別走,我這就去報官。”

“你去叫,看到時候抓得是你還是我?”張荃昂首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丁媽媽色變。

“也不怕告訴你,衙門裡的金捕頭是我師兄,捕快元慶是我師弟!”張荃冷冷道。

丁媽媽臉色數變,最後回覆笑容,說道:“原來是長威鏢局的鏢爺,您也不早說,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其他人聽到他是長威鏢局的人,也都紛紛轉頭,不想招惹他。

“少給我嬉皮笑臉,還不如叫梅紅枝過來?”張荃哼道。

“咱們青樓也有青樓的規矩,先來後到,既然孫家公子先來的,您也只能排隊了。”

見張荃要發作,丁媽媽又說:“我常聽人說,金捕頭為人公正,便是他來了,我想他也不會公私不分的。”

張荃本就是虛張聲勢,若真被大師兄知道他來這地方,恐怕要有一頓好揍,聞言只好悶悶坐下,也不知是去是留。

丁媽媽見他不再鬧騰,笑著賠了個不是,便不再管他了。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

“張兄弟,不如你我同飲一杯如何?”

張荃轉身一瞧,臉色大變,怒道:“你這混蛋還有臉和我說話?”

那人正是陳府管家祁重德,他微笑道:

“小兒得罪了金捕頭,如今已被關在大獄,更何況金捕頭因禍得福,張兄弟又何必計較往事呢?”

張荃一想也是,便又坐了下來,悶頭喝酒,也不去搭理他。

祁重德在一旁笑顏討好了幾句,兩人慢慢喝到了一起。

十幾杯酒下腹,祁重德開始向他打聽鏢局內的事,張荃早已喝醉,於是大吐苦水,將自己被展元橫刀奪愛的事說了。

祁重德耐著性子聽完,幫他數落了幾句展元,又問起其他事情。

於是張荃將八大寨被剿滅的訊息也說了,還說馬上就要剿滅剩下三大寨,他說的聲音頗大,旁邊不少人都聽到了,紛紛臉色大變。

祁重德這一驚可謂非同小可,又仔細打聽起細節,待張荃將自己知道的全說出來後,祁重德轉身就走,絲毫不再理會張荃。

他並未去陳府,而是徑直返回了自己家中。

接連放出幾隻信鴿後,他負手站在庭院等待,仰頭望著月亮出神。

沒過多久,忽然,幾道藍色身影躍牆進入他的院子,進院後默默站立在他身後,一語不發。

祁重德依然負手等待著,這次等的更久,一直到半夜,又有一道紫色身影躍入小院。

那人身形矮小,眼中佈滿血絲,走到祁重德面前,遞過一張紙條。

祁重德取過紙條,藉著月光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代號-白虎行動,目標-陳家滿門,一個不留。

字型蒼勁有力,內容卻令人發寒。

他雖已猜到可能是這個結果,心中還是忍不住一嘆,問:

“你的山寨真被剿滅了嗎?”

“不會錯,我在狼山看到官軍,想來他們是解決了東面和南面的寨子,這才向西面的寨子出手。”那道紫影竟然是沙一鳴,他神色極為冰冷。

“寨中莫非留下證據?”

“有我和陳廣的書信。”

“就算被陸原知道又如何,這事是殿下交給咱們宗主做的,就算是陸原背後的寧國候也絕不敢得罪殿下,又何必如此?”祁重德忍不住問。

他在陳府待了十幾年,對陳家已經有了些感情。

“馮延庭自然不敢與殿下正面對抗,但殿下如今與東宮斗的正厲害,難保馮延庭不會將證據交給東宮,到時此事若是傳入陛下耳中,形勢就不妙了。”沙一鳴冷靜分析,與在休寧縣時相比,簡直像變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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