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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都會被挑戰者以誤人子弟為由一腳踢碎,而這恰恰就是武館守館失敗會名譽盡掃的根源所在。
一個武館,存在的依據就是名氣,名聲都臭了,又還有誰來理會?
薛正雙拳緊握,心裡是無盡的屈辱,創立武館近十年,他躲過了明槍暗箭,沒想到最後竟然會毀在李柏濤這個自己人的手裡。
真是太可笑了!
就在薛正已經放棄的時候,忽聽一人道:“做夢!”
聲音堅決且激昂,充滿力量。
眾人尋聲望去。就見小黑子從前院走來,神情冷酷道:“今日,你休想動這裡一磚一瓦。”
孟溪冷笑道:“夾著尾巴落荒而逃的傢伙,竟然也敢說出這樣的狂悖之語?”
方才不戰而逃,雖是迫不得已,但也的確讓小黑子顏面盡失。只是此時的他卻好像找回了信心,自信滿滿道:“我承認你天賦非凡,短短兩年就能進入四鍛武者的境界,以我區區三鍛之力,想要勝你的確有些妄自菲薄,但你莫要以為這裡沒人能鎮得住你?”
“哦,是嗎?”李柏濤冷冷一笑,看向薛正,冷嘲熱諷道:“什麼時候,武館裡多了一張王牌,我怎麼不知道?”
薛正雙目微眯,一語不發。不是他故作深沉,實際上他也不清楚,怎麼小黑子出去一趟,態度竟變得如此強硬?
孟溪沉著臉道:“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出來吧!我倒要看看被你們寄予希望的那個人,能不能抵得過我手中劍。”
長劍一抖,舞出一朵劍花。
森然殺意,躍然於上。
小黑子也以冷笑回應,轉身向院外喊道:“孟師兄,還請現身吧!”
自小黑子再度現身,他的一舉一動便被人們所關注,也許是他那不知從何而來的自信,言辭所指,目光所向,都被人們所吸引。
隨著他話音落下,眾人向院外看去。
包括薛正在內,他們都想看看這位被小黑子寄予希望的高手,究竟是何方神聖。
院子外面,緩緩走去兩人,一人在前,一人在後。前面那個,又黑又瘦,相貌平平,手推一輛平板車,怎麼看都像是來自街邊的販夫走卒。倒是後面那個,鼻孔朝天,一臉得意,走出了一副目中無人的囂張氣焰。
孟溪像是覓食的野狼,雙眼微眯,目光凝實且銳利,比他手中的長劍也不遑多讓。
和其他人一樣,孟溪也想看一看這個能讓小黑子恢復信心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但當他真的看到時,他又有些無法置信。
這個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一個連學武機會都沒有的人,竟會出現在被稱為武道基石的武館,這在孟溪看來,簡直有些不可思議。直到他看清平板車上的魚貨時,這才釋然一些。
原來是來賣魚的!
自以為看到真相的孟溪一陣鄙夷,心裡對孟離的不屑更加強烈。
他當然不會覺得,孟離會是那個被對方請來的救兵。畢竟無論怎麼看,都應該是他身後的囂張男子,哪怕這個男子已經有些超齡。
李柏濤也看到了孟離,雖然有些意外,但卻並不在意,這倒與將孟離選擇無視的孟溪不謀而合。
李柏濤目光越過孟離,看向“壓軸”而出的王二苟,好笑道:“聽說這兩年,靠水鎮出了一個專販情報的不平報,別的本事沒有,雞鳴狗盜的本領倒是相當了得,想不到今日竟在這裡見到了。”
王二苟雙手抱拳,“謙虛”道:“李師傅言重了,王某本領微末,頂多也就是雞鳴狗盜,不比李師傅,忘恩負義。”
孟溪冷著臉道:“你說誰忘恩負義?”
王二苟由衷“敬佩”道:“想不到啊!李師傅做人不怎麼樣,調教徒弟的本領倒是一絕。我這才說了兩句,徒弟就忍不住了。師徒情深啊!”
李柏濤到底是老江湖,城府夠深,不因王二苟的挑撥而動怒,冷漠道:“李某做人,從來都問心無愧,你若不憤,就先贏下我徒兒手中的長劍。”
孟溪抬起長劍,劍尖指向王二苟,冷笑道:“孟某的劍,你可敢接下。”
“好啊!好啊!”
王二苟像是看了一出好戲,拍著手,哈哈大笑道:“孟溪,孟家村村長之孫,體魄異於常人,兩年之間鍛體四次,可謂是一騎絕塵。”
聽到這恭維一般的介紹,孟溪臉上露出一抹傲意。王二苟的話戳進了他的心裡,兩年四鍛,這正是他引以為傲之處。
都說強者為尊,可是又以什麼來界定強者?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