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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溪調動全身真氣,以真氣崩斷長劍,將斷掉的一截飛射向良因,阻延了對方片刻時間。
而後抬起左手,竟在眾人不解的眼神中將上半身的衣衫撕下一半。
孟溪的左手快速抖動,本是被他拿在手中的半截衣衫眨眼間便已裹在手上。
此時長劍已至。
孟溪不慌不忙,由極靜改為極動,在對方長劍即將落下的一瞬間,突然向前衝出。同時調轉劍鋒,將斷刃朝上。
一寸短,一寸險。
孟溪這一步突進,剛好將斷劍的優勢發揮到極致,斷裂的刃口,瞄準良因的手腕,讓後者這一劍無論如何都無法落下。
良因沒有辦法,只能強行變招,以飛勾式改為掃劍式。卻不想,孟溪竟轉身突進,得寸進尺的向他撞了過來。
“不知死活的傢伙,難道剛才的事情,還沒有讓你得到教訓嗎?”
良因勃然大怒,孟溪這種狂妄無知的舉動,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後者近身進攻的方式,雖然對他威脅極大,但也需要考慮自身安全,他這一劍只需落下,孟溪便會身首異處。
是自暴自棄了嗎?
看著主動送死的孟溪,良因忍不住得意,但在下一刻,一件讓他不寒而慄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良因掃劍即將擊中孟溪時,少年突然伸出左手,一把抓向劍鋒。
正是這個大膽的舉動,成為孟溪反殺良因的關鍵。
鋒利劍鋒割破衣衫,也割破血肉,最終被孟溪森白的指骨緊緊“咬”住。
白色的衣衫瞬間被鮮血染紅,只這一下孟溪的左手便幾近殘廢,但那長劍終究無法再前進一步。
“給我死!”
孟溪轉身,同時反手出劍,鋒利的斷刃刺入良因胸口,瞬間絞碎了他的心臟。
良因瞪大雙眼,無法相信眼前發現的一切,但現實卻沒有給他任何機會,心臟被絞碎的瞬間,立刻命喪當場。
孟溪後背貼在良因胸口,感受到良因瞬間消失的氣息,總算鬆了一口氣。
呼!
強烈的暈眩感襲來,體力的消耗,以及胸前的傷口,讓孟溪即將陷入昏迷之中。視線漸漸模糊的他,在昏迷之前抬頭望向天空,這一刻,他彷彿又回到師父教授他劍法那一刻。
劍招舞完,孟溪人已呆住,李柏濤在少年肩頭拍了拍,笑問道:“看明白了嗎?”
孟溪點頭道:“看,看明白了。”
李柏濤強調到:“這招劍法的關鍵,在於時機的把握,你回去細心體悟,若是真有用到那一日,說不定能夠救你一命。”
孟溪重重點頭,在李柏濤準備離開的時候,又問道:“師父,這招劍法叫什麼名字?”
李柏濤道:“名字我還沒有想好,這劍招既然是根據你的創意而來,不妨就由你來取名。”說完便將一個背影留給孟溪,臨走之前說道:“取好後告訴為師。”
雙眼迷離的孟溪望著天空,笑道:“師父,我想好了,這一招叫殘守。”
以我殘劍,守衛家園!
“不愧是燕行觀的徒弟,果然了得。”
看著臉上露出些許不屑的李老大,孟離冷冷一笑:“如果我師父在這裡,怕是你連站在這裡的勇氣都沒有。”
李老大面色一沉:“但你師父他畢竟走了,而你還無法與他相提並論。”
孟離理所當然道:“所以說,你壓制不了我,跟我師父是誰沒有關係,而是因為你太笨。”
“笨?你竟然說我笨?”李老大哈哈大笑,笑聲忽然一止,神色猙獰道:“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我們兩人中,我才是那個六鍛武者,而你不過五鍛。現在的優勢在我手上。”
“所以你剛才的刀法對我構成威脅了嗎?”孟離冷笑反問。
這個尖酸的問題,讓李老大的表情凝固了下來。
“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刀法的確有些古怪,不過接下來,你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看著橫刀在前,認真起來的李老大,孟離暗暗點頭。以五鍛對抗六鍛,在真氣不敵對方的情況下,他能做的就是依靠刀法上的力量。
連續兩年,每天雷打不動的萬次練刀,早已讓孟離將平華樸實的基礎刀法融入本能,這才能夠讓他應對一切困難。
六鍛雖只比五鍛高上一鍛,但對真氣和體魄的提升卻有著不小差距,一般武者,若無絕好功法,絕無越級挑戰的可能,孟離能以刀法剋制對方,與他的絕佳刀法不無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