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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
“南長官，程宇和方恬恬呢？”黎明又問。
“他們不遵命令，昏了過去。”南御天淡淡道。
黎明明瞭，大概是那兩個偷偷睜眼了，看見不該看的，昏過去也正常。
要知道，那顆光頭飛起的畫面在他腦海中和迴圈播放一樣，莫名有股噁心感。想吐！
想上輩子影視作品中殺人的畫面，他沒少看，但是第一次親歷殺人的一幕。
真的，很難適應，像是一股股令人嘔吐的味道肆意騷擾著鼻尖。
“上車！”
南御天厚重的嗓音傳來。
黎明這才回過神來，旁邊不知何時多了兩輛黑色越野車。
一輛車能坐大概七個人。
南御天上了一輛車的副駕駛，招呼著黎明上中間的位置。
上了車，中間位置上已經有了兩人，正是程宇和方恬恬，兩人就靠在靠背上昏睡著。而後座三人是三個黑風衣。
關上車門，車窗外那棟廢棄樓房外牆上的紅色依舊是那麼觸目驚心。
又看向另一處，那是張志坐著看戲的位置。
此時，那裡只留一道長長的血痕……
“覺得我殘忍了？”南御天的聲音傳來。
黎明沒說話，但是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他真的不是聖母的意思，而是，二話不說，直接斬殺。
在他的世界觀裡，還是難以接受的。
“他們要殺你，你會放他們跑嗎？”南御天問道。
黎明搖搖頭，他也不傻。放別人跑再等著來殺你嗎？
他又不是某些小說裡的腦癱主角，自認為自己很nb，放就放了，還說一些諸如“放你們走也不擔心你們有能力殺我”這樣的裝*的話。
現實可不是小說，他也不是小說中的主角。
“這不就得了，他們就是來殺你們的，你莫不成還以為他們是來綁架方恬恬的嗎？”南御天說道。
黎明點點頭，他有這個猜測，方恬恬家實在是太有錢了。黎明都恨不得把方恬恬綁了換幾棟別墅……
“嗯……”南御天像是在想些什麼，突然開口，“還真有這個可能！”
黎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