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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訊全無。至於那裡發生了什麼,黑澤陣並不關心。
以及,因為他沒管那個年輕人的關係,那位先生可能會錯了他的意,就把本應處理掉的人留下了。
多此一舉。
後來那個年輕人被叫做伏特加,那是他的搭檔曾經用過的代號。當時黑澤陣有個任務,要叫個人的時候,伏特加來了,黑澤陣對著他看了一會兒,說,你長得太像好人了,戴個墨鏡吧。
他在亞爾斯克的商店裡隨手買了個墨鏡,扔給那個年輕人,然後聽到了那個年輕人說的一句謝謝。
後來伏特加一直戴著那個墨鏡,直到在某次戰鬥裡壞掉,不過黑澤陣看他打算修一下繼續戴,就給他買了個新的。從那以後一直如此。
直到琴酒的死。
“……”
黑澤陣有時候也會想,伏特加活到現在到底算是好事還是壞事,畢竟他當年看到那個一心求死的年輕人,原本是想滿足伏特加的願望,而不是把人帶在身邊這麼久。
十三年。
準確來說,距離伏特加所忘不掉的那件事已經過了十八年,在空白的五年裡那個年輕人就如同幽靈一樣在組織裡徘徊,黑澤陣還沒到遇上什麼貓貓狗狗都會撿的地步,善良、正義和慈悲的詞彙都跟他毫不沾邊。
但有時候命運就是這樣的巧合,所以他只是看著手裡的詩集,將那個老舊的筆記本翻過一頁又一頁,將上面筆跡熟悉的文字沉默地掃過一行又一行。
然後他停在最後一頁。
上面不是他現在用的筆跡,但確實是他寫的東西;黑澤陣對著那頁紙看了很久,就要將它從詩集裡撕去——
放在口袋裡的手機微微震動。
是朗姆的來電。
黑澤陣的動作頓了頓,他把詩集收回去,又找了個沒人的位置,悠閒地等了一會兒,直到朗姆第三次打電話來,才不緊不慢地接了電話,說:“在吃飯,你最好長話短說。”
朗姆正因為琴酒不接電話擔心這人沒了呢,幸好還活著,就隨口問:“現在是吃飯的時間?”
黑澤陣從自動販賣機裡隨便拿了一瓶除了kill whisky什麼都可以的飲料,漫不經心地回答:“下午茶。”
朗姆都被他噎了一下。
在朗姆的印象裡,琴酒是個吃什麼都無所謂的角色,就算你遞給他一盤仰望星空,琴酒會評價的也是魚頭很難看,而不是味道怎麼樣。所以琴酒哪來的閒心喝下午茶,被貝爾摩德傳染了嗎?
(貝爾摩德:那還真是對不起,我更喜歡跟波本共進燭光晚餐,閒著沒事喝咖啡看書的那個還真是琴酒。)
肯定是貝爾摩德病毒又擴散了,當時她帶著波本天天吃飯的時候我就有不好的預感!朗姆在心裡憤怒地想,但現在不是抱怨貝爾摩德的時候,他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問:
“琴酒,看來你最近過得還不錯?”
“有點無聊。”
黑澤陣翻開了赤井瑪麗剛才拿著的那本書,發現那就是本初中生用的古文集,裡面的內容可謂是枯燥、無聊且簡單。
在朗姆準備接著和他浪費時間之前,他就繼續說:“如果你只是來跟我說這些的,那我只能祝你好運,別先被波本殺了。”
“那不可能,”朗姆得意地哼哼,“波本做夢都想不到我在什麼地方,當然,你也是,琴酒。”
“哦。”
黑澤陣想,波本確實想不到“琴酒”就在他的地盤上初中,但朗姆除非裝瘋賣傻把自己關進精神病院,以波本在日本的影響力……那可真是分分鐘就能掘地三尺找到藏在哪個犄角旮旯裡的朗姆。
(愛爾蘭no15:實不相瞞,他不用裝就可以直接入住精神病院,真的。)
“所以,你的誠意呢,朗姆?”
“我找到了那位先生儲存的、屬於你的東西。準確來說,是當年放在‘第47號列車’上的東西。”
“……”
“那位先生騙了你,他一直儲存著你的過去。我讓人(可靠的下屬)從那位先生在日本的133個收藏室裡尋找,終於找到了這樣東西,放心,我沒看過,也沒有別人看過——不管你對裡面的內容感不感興趣,你肯定不想讓它落到別人手裡吧,琴酒。”
朗姆的聲音壓得很低,還有掩飾不住的愉悅,嘴角快要咧上天了,光頭在精神病院的陽光下熠熠生輝。
他幾乎可以肯定琴酒會答應他的邀請,畢竟現在手裡握著籌碼的人是他,而不是一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