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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波本”的身份也不能確定所以沒有動手?畢竟,以降谷零對琴酒的瞭解,琴酒肯定也不會相信他要來這裡的。
可那個銀髮少年的眼神,應該是認識他的。
好吧——降谷零想,其實從那種根本沒什麼表情的人的臉上,也看不出什麼來,更不用說認識不認識這種細微的態度,但如果套用一下琴酒專屬的“理解公式”,那少年表達出來的就是這個意思。
他還記得四年前的某個寒冬,他在一場覆蓋了北海道的大雪裡步行。
當時是接到了組織的任務,但同時公安那邊又有情況,於是他不得不在漆黑的雪夜裡兩頭趕,等回到北海道的時候,都已經是凌晨四點,天都快要亮了。
他很少遇到這樣的雪,除了松田陣平和諸伏景光死的那年。
降谷零兩天沒睡,但接下來還有組織的任務,於是他下了火車就換回衣服,趕往組織成員所在的據點,踩過的雪地又被純白的雪覆蓋。天空很暗,能照亮周圍的只有雪反射的光。
然後,就在他接近那座小鎮上的旅店,正準備鬆口氣的時候,忽然有人從背後接近——
某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危機感在心頭升起,在本能的催促下,降谷零想也不想地就一拳揮過去,跟背後的人扭打在一起,寂靜的雪吞沒了所有的聲音,等他看到從旁邊飄起的銀髮時,已經晚了。
那個頭髮……應該是……
被壓在地上的琴酒抬起手中的槍,抵上了波本的額頭,語氣相當不好地問:“波本,你在發什麼瘋?”
“原來是你啊,琴酒,”降谷零拍拍身上的雪,笑著挪開琴酒的槍,說,“我沒看清,還以為是旅店老闆提醒過的山裡的熊呢。”
他還記得當時琴酒的表情就像是“不如我把你扔到山裡喂熊吧”的意思,但組織的任務還沒做,於是琴酒最後沒好氣地說起來,你在外面做什麼。
降谷零說他只是想出來看看雪。
於是琴酒就把他晾在外面看了一晚上的雪,第二天,降谷零就感冒了,當時琴酒看他的表情,就像幾個小時前那個少年在海洋館裡遇到他的表情一模一樣。
順便一提,琴酒真的去給他買藥了,而且藥裡沒有下毒,伏特加酸了很久。
無論其他人是怎麼想的,無論那些傳言到底是怎麼回事,無論琴酒的訊息是誰放出的……
降谷零始終相信琴酒沒死。
他也知道琴酒不可能來這裡。
但是,他剛才遇到的少年,還是把他當變小的琴酒比較好。
雖然還有個長得很像是琴酒的少年,但對方跟琴酒的關係同樣不夠明確——畢竟人應該在比賽,風見、啊,風見應該是不會搞錯的吧?降谷零記得他讓風見裕也在比賽選手抵達的時候跟黑澤陣搭話,那時候風見裕也確認過黑澤陣本人就在場。
不過比賽的場地距離這裡也不算太遠……要過來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那樣的話是絕對沒法繼續參加比賽的。
還有江戶川柯南。
那位奇蹟般的、太陽一般的偵探,現在應該是在群馬縣吧?希望他能度過一個愉快的假期。
降谷零想著,嘴角浮現出微笑,隨手從桌子上拿了杯飲料,喝了一口,然後笑容漸漸消失。
……
此時,正在看下午比賽的風見裕也,打了個噴嚏。
好像有人在想他,不確定。
冷風吹過,他捂著傷還沒好的左臂,心想,要是他沒在那場車禍裡受傷的話,這次就能跟降谷先生一起去了。但現在,還是別拖後腿比較好。
“降谷先生。”
他看著不遠處觀眾席上那個正被同伴們圍在中間的銀髮少年的背影,心想,降谷先生,這次也要一切順利啊。
……
至於被惦記的江戶川柯南,那肯定是不在群馬縣的,他正在一位曾經接手了阿黛拉·卡里娜的建築設計,將建了半截的“stairway32”化為現實的建築師的家裡,而那位頭上多了個包的老建築師正在跟他們講述自己知道的情況。
“有件事,我一直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但如果阿黛拉是你的母親,”老建築師看向另一側的偵探少年,說,“我曾經在十年前見過她。”
“等等,阿黛拉·卡里娜不是在十三年前就過世了嗎?”江戶川柯南問。
赤井先生拜託他來調查這件事的時候,特地給出了那位已逝的建築師的資料,還有她在科考站時候的手記,江戶川柯南就是透過手記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