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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和後方的人都是誰,也記得乘務員的樣子,可惜記憶不是全息電影,他沒看到的部分當然無從得知。

二十年前的那天,他安靜地坐在靠窗的位置,行李箱放在腳下,被cedr打出來的傷口已經被醫生處理過了,醫生說全都沒打到要害真是萬幸。

黑澤陣知道不是。

cedr的槍法很好,他的醫學也很好,精通人體結構,雖然不至於看到人就能分辨出每一根血管的位置,但對曾睡在一個房間的友人當然足夠了解。

所以cedr一開始就沒想過真讓他失去行動能力,只是一種……提醒和警告。

黑澤陣在這節車廂裡沒看到什麼特別的東西。

他檢查了座椅,然後坐在當年的位置。老式火車的窗開著,外面是一片漆黑的隧道,車廂裡的光照亮隧道的牆壁,更遠處的黑暗裡傳來空洞的迴響。

黑澤陣閉上眼睛。

諸伏景光也轉了一圈,坐在他後面的座位,問:“所以你是怎麼從爆炸裡逃生的?”

黑澤陣睜開眼睛,回答:“……爆炸發生的時候我已經不在列車上了,我跳車了。”

他往上看,卻微微一怔。

從他的角度——應該說是成年人坐在這裡很難看到的角度,能看到有個灰色的小物件正在窗戶上方的夾縫裡。

他站起,把那樣東西拿了下來。

是……一把鑰匙。

沒有繩子、相當普通,放在哪裡都不會引人注意的鑰匙。卻跟黑澤陣記憶裡一把同樣普通的鑰匙徹底重合。

他忽然感受到胃裡一陣翻湧,彎下腰,幾乎要將一個小時前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

“黑澤?!”

諸伏景光發現黑澤陣的異狀,當場從後面翻過來,卻也不敢碰他。

黑澤陣抬起一隻手錶示沒事,過了一會兒才說是身體對記憶裡的感受起了反應,不是哪裡出了問題。

當年被那位先生逼著一遍遍催吐把鑰匙吐出來的時候他還記得呢。

“這是什麼?哪裡的鑰匙?”

“誰知道呢。”

沒人知道這是哪裡的鑰匙,cedr不知道,那位先生也沒說過;黑澤陣也不能確定這是不是當年那把鑰匙,只是……不光是型號、顏色,就連上面的劃痕都很眼熟。

是隱修會?還是跟當年的事有關的烏丸集團的人?還是前者的可能性比較大,組織的人應該不會用這樣東西做誘餌,倒是隱修會的人多半知道cedr的鑰匙。

鑰匙上還有消毒水的味道,似乎是怕他不願意拿,擦得乾乾淨淨。

黑澤陣把鑰匙放進衣服口袋裡,然後繼續了剛才的話題:“那時候我在遊輪上撿到了一把差不多的鑰匙。就是因為它,我才從正在行駛的列車上跳下來,跑了。”

“是組織?”

“對,簡單來說,組織去那座遊輪上找拿著這把鑰匙的人,但他們的人大多在混亂裡被殺死,於是等遊輪靠岸後,組織又派人來調查。他們偽裝成警察和乘務人員,說船上的混亂可能跟我們中的某些人有關,需要檢查我們的行李。他們還帶了食物和熱水來安撫乘客。”

“偽裝成警察?”

“應該說警察裡本來就有組織的人,公安確實比較難混進去,但往普通警察裡安插外圍成員很容易。”

黑澤陣沒做進一步的說明。

事實上,以他的瞭解,跟組織有關係的普通警察並不少,但他們很少會在刑事調查或者機密情報相關的部門,大部分都是普通人,甚至有可能以為組織就是警察內部的另一個隱秘機構。

他望向窗外的隧道,繼續講述對他來說很遠,但記憶又清晰到彷彿昨天的故事:

“他們檢查了我的行李,在我這裡停留的時間比其他人都長,有個乘務人員故意把熱水潑到我身上,然後讓我換衣服。我猜測是因為他們要找的人年齡跟我相近,不過他們沒發現什麼,跟我道歉了好幾次就走了。”

“鑰匙呢?”

“我把它吞下去了,所以沒人能找到。雖然他們沒有懷疑我,但遊輪上登記年齡在十二歲到十六歲之間的少年只有幾位,他們找不到,就打算把所有符合條件的人都帶走。我察覺到了他們的計劃,就提前跑了。”

對方能在警方安插人手,正在行駛的列車裡也有不少他們的人,黑澤陣不清楚追查cedr的組織到底是什麼來歷,但肯定不是好對付的。

那天他在列車的茶水間裡找到了沒擦乾淨的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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