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鴿子警惕的一種人。只是那基本上都是成年人,既然夜鶯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年,鴿子也能稍微降低一點要求。
他還是個孩子呢。鴿子想。而且是個——明明做著這種工作,卻又相當有正義感的偵探。
松鼠問:“既然鴿子姐都這麼說了,那夜鶯肯定沒問題,背叛結社的就是斯內克?”
“也可能是我們中的人。”鴿子毫不留情地回答。
“但怎麼看都是斯內克嫌疑更大,我們還是報告給那位先生吧?”松鼠攤開手,回去繼續吃他的零食,順便把藏在桌子下面的撲克牌收起來。
鴿子不置可否,說這件事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還有,紅隼,夜鶯應該是受傷了,你去送他。
紅隼抱怨著站起來:“你現在才想起來他可能受傷啊。”
鴿子沒說話。
於是穿著斗篷的女人伸了個懶腰,說是是是,白犬先交給你,就快步走出據點,追那個銀髮少年去了。
門再次被關上。
哈羅躲在牆角瑟瑟發抖。
很久,鴿子自言自語:“不對,還是哪裡不對。”
“什麼不對?”
“沒事,算了,松鼠,你看到今天報紙上的‘那顆寶石’相關的新聞了嗎?”
“啊,你說‘青鳥’對吧?那位先生對它感興趣?”
“當然。”
……
紅隼很快就追上了黑澤陣,畢竟那個隨便披了件外套的銀髮少年正在慢悠悠地散步,在凌晨的動物園裡看起來像是一團白色的冷煙。
他從林間飄過,在月光暗沉的湖邊停了一會兒,幾隻被驚醒的鳥落在他的肩頭。
他轉過頭,跟無辜的小鳥對視了一會兒,伸出手,戳了戳它們的羽毛,說:回去睡吧。
明明是接近六月的天,但夜晚真的很冷。
但對黑澤陣來說,這與尋常的天氣並沒有什麼區別;他記憶裡那遼闊的雪原、冷冽的風和無際的冰海已經離他很遠,而他最初認識的人,也早就變得模糊。
他開始往回走,走到這座森林動物園門口的時候,才停下腳步,讓紅隼追上來。
紅隼跑了有一會兒,喘著氣,說:“晚上不安全,我來送你回去。”
黑澤陣打量著她,從這身裹得嚴嚴實實的黑斗篷,到兜帽下面露出來的一截紅髮,直到把紅隼看得背後發毛。
“夜鶯?你——”
“露比(ruby port,紅寶石波特),”黑澤陣的聲音緩慢而有壓迫力,“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喜歡編故事?”
紅髮的占卜師怔了好幾秒鐘,猛地向後退了幾步,用顫抖的手指著他大喊:“臥槽你你你你你……”
黑澤陣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別吵。”
紅隼,或者說十三年前從烏丸集團叛逃的成員露比頓時收聲,但又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問:“不是,你,你不會是琴酒吧?”
琴酒不是死了嗎?!
她以為這最多是琴酒不知道哪裡來的兒子啊!不對,她是不是剛給琴酒發了訊息說要保護他的血脈波本和萊伊來著?想到這裡露比的靈魂一陣發冷,救命啊!救命!貝爾摩德,你都幹了什麼?!琴酒他沒死啊!
露比在心裡發出一陣慘叫。
貝爾摩德!你害我!你害我啊!她正想著應該去找貝爾摩德說莎朗咱倆完了這次真的完了,黑澤陣終於又說了句話:
“如果你敢把我現在的狀況告訴貝爾摩德,後果……你知道的。所以那些情報是你傳出去的吧?”
“大哥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都是貝爾摩德她逼我的,都是她的錯!”
露比把斗篷掀開,露出一張黑澤陣相當熟悉的、日英混血的紅髮女人的臉來。她雙手合十,說琴酒,你知道我叛逃前和貝爾摩德關係好,但那之後我們就不怎麼聯絡了,真的!
黑澤陣根本不買賬,轉身繼續走:“你不比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小多少,別叫我大哥。”
他們兩個就一前一後地走。
露比問黑澤陣是怎麼變成這樣的,難道那位先生忽然瘋了拿你做什麼實驗了?還是波本對你做了什麼?又或者這是魔法?
黑澤陣說別瞎猜,我現在的身體年齡跟他們關係不大,還有露比,你從烏丸集團全身而退就不錯了,怎麼又加入同行組織了?
“不是這樣,”露比垂頭喪氣地說,“那次我到南美體驗生活,混在當地人裡當巫師,結果來了幾個人說你願意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