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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一發覺跟失憶的宿敵先生逞口舌之利實在幼稚且無趣,畢竟現在的琴酒除了沉默和偶爾說兩句外就沒有別的反應。

他不禁有點懊惱,自己現在有點像是在欺負小孩。

“……勉強。”

銀髮男人不是很情願地給出了答案。他本來是不想說的,但赤井秀一長時間的思考讓他失去了耐心。

赤井秀一震驚地退了半步。

誰?誰說勉強可以信任他?琴酒?fbi的探員先生被震住,足足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銀髮男人的話就在他耳邊迴盪;他不可思議地看著琴酒,最終確定這人是真的失憶了,而且失憶得徹底。

徹底到就像剛出生的小動物,把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會動的東西當做自己的母親,哪怕跟自己不是同一個物種,也要跟著自己認定的母親走。

按理來說失憶的人確實可能產生這樣的反應,但一想到說這話的人是琴酒,赤井秀一就覺得整個世界都不對勁了。要不然還是把他……

“你想扔下我?”

銀髮男人一直盯著他看,似乎很輕易就察覺到了他的想法,微微眯起眼來,傲慢地宣佈:

“不準。”

……

結果是赤井秀一出去買食材,回去再借旅店老闆的廚房做飯。老闆知道他弟弟生病需要吃清淡點的食物,爽快地把廚房鑰匙給了他,甚至拜託他順手買點鹽回來。

於是前組織臥底出門,銀髮大哥就跟在後面,什麼都不說,兩人穿過下午的街道,風有點冷,潮溼的空氣將長長的銀髮打溼。

黑澤陣沒再繼續翻記憶了,在組織裡遭到某些對待的場景讓他不適、相當不適——記憶的畫面就像重新經歷一樣重現,連聲音和氣味都清晰無比,他知道自己以前沒有這種能力,卻完全找不到自己變成這樣的原因。

於是他跳過了一些回憶,將加入組織的前十年的記憶放在一邊,去尋找潛意識裡覺得重要的片段,直到看到長大後的赤井秀一。

哦,赤井務武的兒子也加入組織了,怪不得赤井務武會來問他;但黑澤陣也沒有跟那個人說自己失憶的打算,反正再過兩天他就能完全恢復。

至於赤井秀一……

從旅店日曆的日期推斷,現在距離他們在組織裡的第一次見面已經過了五年,赤井秀一不可能到現在都沒認出他吧?

黑澤陣:他肯定記得我,不至於在暗地裡害我;但他把頭髮剪了,我很生氣,看在他把我從海里撈上來的份上,我決定等看完所有記憶再找他麻煩。

赤井秀一:琴酒要麼是在海里泡傻了,要麼就是被組織搞成這樣的,我是不是應該給他聯絡個精神科醫生,不然他豈不是要一直跟著我……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著。

日光很淺,人的影子在地上幾乎淡到看不出來。

赤井秀一就當背後的人不存在,反正也不會走丟,琴酒除了看他就不看別的東西;旅店附近有個超市,他買了食材、消毒水和老闆託他帶的東西,又拿了兩罐黑咖啡。

今天上午,他找到那位老人,老人說當時的情況他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但確實見過一位銀髮的少年。

少年在遊輪出發的時候還幫他搬了行李,會笑,是個特別好的孩子,說是跟父親一起來的,但父親臨時有工作沒能上船,他就自己登上了遊輪。老人回憶裡那個銀髮少年自從上船就沒怎麼出現過,偶爾在甲板上看海,直到鶴鳴港的混亂髮生。

當時少年是在走廊裡被人發現的,已經昏過去了,下船後被一起安排上了“那個列車”,老人還特地確認過,少年乘坐的車廂就是發生爆炸的那節,所以那個銀髮少年應該已經死了。

赤井秀一又問了老人一些細節,老人說從那之後他的記性就變得很差,不過後來他見過遊輪的老船長,並給了赤井秀一地址和一個電話,說可以去聯絡看看。

“說實話,”最後那位老人說,“如果你只是來調查那件事的,我不太想回憶,但既然跟那位少年有關……你是他的家人嗎?”

“不,我是他……”赤井秀一想了一會兒,沒想出應該怎麼妥帖地形容他和琴酒的關係。

但老人擺擺手,說沒事,我就是問問。

於是赤井秀一就去了那個地址,但老船長接到訊息去醫院看兒子了,赤井秀一這才聽說他的兒子就是現在“青鳥”號的船長,就沒有繼續調查下去,而是給降谷零發了訊息。

降谷零表示他已經知道這件事背後可能有人在操縱了,船長家的事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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