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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誰?”
降谷零:“三年多前被萊伊殺死的代號成員蘇格蘭威士忌,琴酒的兒子,你問我他為什麼沒死,不如去問萊伊。”
以萊伊的本事,肯定能編出個合理的劇本吧。降谷零放心地想。
……
6月10日凌晨。
暴風雨依舊沒有停歇,細瘦的閃電劃過漆黑的天空,烏泱泱的黑雲彷彿沒有盡頭地蔓延。雖然遊輪裡的溫度沒有變化,供暖設施也照常運作,空氣卻好像比之前要冷了很多,就連案件都沒有再發生。
幾位高中生偵探以及他們的宿敵往甲板上看去,暴雨將一切都沖刷乾淨,白沫順著傾斜的船體往下流淌,只有被加固過的自動販賣機如同一道永恆的碑,矗立在船頭,內建的燈堅定地散發光輝,為大家指引跳海的方向。
船長室裡,“青鳥”號的船長正在跟愛爾蘭緊張地談話。
船長說我們正在遭遇一場規模大到罕見的暴風雨,現在已經徹底迷失了方向,最好的結果就是在海上漂流到風暴結束,反正夏目老闆很有先見之明地儲備了相當多的食物和淡水;但還有個壞訊息,我推測我們現在的位置可能接近某個礁石群,青鳥號也可能在風暴中撞到巨大的礁石而沉沒。
唯一的好訊息就是他們在上船的時候就將航行路線附近的無人島都探查清楚了,甚至在上面設定了救援訊號,如果有人流落到上面很快就能得救,“青鳥”號的《逃生指南》上明確地寫了遇到各類海上危機的處理方式……
啊,不是說那個簡易版本,他們還有本用一個星期寫出來並印刷的500頁版本詳細指南。
“詳細的解釋就免了,”愛爾蘭困擾地揉揉腦袋,“我也聽不懂,你直接說解決方案吧。”
“我們需要靠岸。”船長這幾天來已經對這位非常特別的年輕富豪有所瞭解了,就直白地說。
愛爾蘭歪了歪頭,敲了敲自己的腦殼,問:“可你剛才說我們沒有方向?”
船長回答:“對,現在我們無法確定自己的位置,但透過之前斷斷續續發來的訊號,我們能勉強推測出風暴的中心和移動的方向,進而得出穿越風暴的道路。”
愛爾蘭這回聽懂了,不就是賭一把,他懂,他可太懂了,傾家蕩產抽卡沉船,他死都不會再賭了!
他點點頭,轉身就要走:“你等等,我去找我爹。”
降谷零一把就把他給拉住了。他就知道愛爾蘭不靠譜,有事沒事都要問黑澤,不知道怎麼養成的習慣——黑澤,你明明是把人放養的吧?為什麼會把小孩慣成這樣?
愛爾蘭本想問是誰拉本大爺,一看是波本先生,汗流浹背了,就壓低聲音,說:“老闆,這個……”
降谷零看愛爾蘭的表情風雲變幻就覺得有點好笑,鬆開手,說:“他在睡覺,別去打擾他。這裡交給我吧。”
船長看他們兩個聊。
哎,有錢人的混亂關係嘛,他懂,他懂。等愛爾蘭和降谷零聊完,他問:“這位是?”
愛爾蘭極其鄭重地介紹:“這是我們家族(烏丸集團)的大家長(首領),能全權代表夏目財團的發言,我爹都要禮讓他三分。千萬不要怠慢他。”
船長肅然起敬。
原來是那種黑x組織的大家長,失敬失敬。沒想到夏目財團還有那種背景,真是深不可測。
降谷零:?
他覺得船長肯定誤會了什麼,但船長笑眯眯的,無比尊敬,說我們先商量正事吧,於是降谷零就暫時把這件不太重要的事給略過去了。
等黑澤陣醒的時候,就連他房間門口的乘務員都知道了夏目財團背後的“大家長”,夏目渚的“教父”,一個黑白兩道通吃、在歐洲隻手遮天翻雲覆雨的金髮男人也在船上的傳聞。
黑澤陣沉默。
幾分鐘後,他踹開中央控制室的門,找到降谷零,扯著人的衣領把降谷零從椅子上拽起來,問:“你就這麼想當我兒子的教父?”
降谷零正好轉身:“黑澤你來了,我們現在需要一條路……啊?”
兩個人面面相覷,最後黑澤陣鬆開手,說沒事,反正我沒有愛爾蘭那麼蠢的兒子,你繼續說。
降谷零:“……”
黑澤陣:“真沒事。”
降谷零盯著黑澤陣看了一會兒,伸手摸了一把銀髮玩,說遊輪還是到了最危險的海域,現在我們需要確定一個方向前進,不然所有人都可能葬身於此。
他扔給黑澤陣一個平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