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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兩個互不相干的舞臺:外面是漆黑天幕、橫飆暴雨、電閃雷鳴,裡面是燈光、熱茶、咖啡、鋼琴曲和巧克力。

他本想去拿瓶酒,在一排熟人的代號裡看了半晌, 還是離開酒櫃, 給兩個人泡了茶, 又找出一張鋼琴曲的cd。他會鋼琴, 雖然已經很久沒碰過了, 但閒暇的時候就會放來聽。這些老舊的曲子跟他一樣,在時間的門扉前徜徉, 永不過時。

做完這些他才回到桌邊,問降谷零:“你不打算問我?”

你不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記憶, 讓我做出在常人眼裡這麼瘋狂的舉動嗎, 降谷先生?

“不。”

降谷零從他手裡接過茶杯, 溫度正好, 溫熱的觸感從手心順著血液往上蔓延,驅散了暴風雨帶來的寒意。

“我不打探別人的過去, ”除非需要調查某個人的犯罪經歷, 降谷零摩挲著茶杯的邊緣,說, “等我不問你也願意說的時候,再告訴我吧。”

黑澤陣笑了聲。

他說,好啊。

不過也許永遠也不會有那個時候。

眼前的場景與回憶裡的某個畫面交織,就像重合的幕布、被疊放的底片,一眼看去看似但不同的時空混在一起,雜亂的顏色與線條讓人想吐。

這不是幻覺,只是記憶的錯覺——他很清楚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誰活著,誰死了。

黑澤陣閉上眼,再睜開的時候,眼裡就只剩下了降谷零。金髮的青年正遲疑地看他,似乎在猶豫要不要打斷他的回憶,伸出手又放回去,最終保持了沉默。

昨晚放狠話的時候不是很果斷嗎?黑澤陣在心底嘲笑降谷零。

“所以我昨天沒猜錯。”降谷零說,“你是故意的。”

故意受傷,故意給自己找麻煩,用痛覺讓自己保持清醒。這是黑澤陣能幹得出來的事。

“對,你說的沒錯,我看到一堆亂七八糟的畫面,不想控制情緒了,就找個理由打架而已。名偵探安室透。”

黑澤陣懶散地靠在椅子上,又道:“本來記性就好,結果現在重要的不重要的東西都想起來了,還都忘不掉,搞得我很煩。”

他是真的很煩。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睡著的時候記憶也會毫無規律地復現,他幾乎不做夢,但記憶反覆被讀取讓他很累,所以他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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