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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他知道波本是臥底後的事,他借幾杯咖啡的功夫跟波本講了不少組織內部約定俗成的規矩,還有不為人知的隱秘,雖然當時波本如臨大敵,大概是在想“琴酒把我拉出來試探是我暴露了嗎”的事吧……
不過這種事黑澤陣做得也太多了,跟誰說過哪些情報,他一時半會兒還真分不清。
他還在回憶組織裡那一籮筐臥底的時候,降谷零望著那已經重歸寂靜的水面說:“按照稻草酒的描述,這些東西應該會‘溶解’,所以研究所的原計劃是將它們用某種藥物殺死吧。”
現在的情況看起來怎麼不太對勁,這些生物怎麼還變得更活躍了……
黑澤陣冷笑了一聲,說這都是朗姆的錯,讓這些東西沒人看管地在這裡活了五年,不出問題才怪。
他們兩個把目光從水面上收回來,得出了一樣的結論:“所以還是殺了朗姆吧。”
畢竟現在看來這些事都是朗姆惹出來的,包括今天的局面。
降谷零:真正的想法是把朗姆抓進去,畢竟朗姆還知道很多情報,但作為組織boss的氣勢不能丟。
黑澤陣:嗯,靠你了,那位先生精心挑選的公安臥底。
時間已經不多,他們兩個回到稻草酒的辦公室,黑澤陣看了一會兒,把那塊寶石拿了下來。
“你受傷了。”降谷零忽然說。
他在看黑澤陣的手臂,在長髮的遮蓋下,少年的左臂上方被劃開了一道口子,血正順著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如果降谷零沒弄錯,左手是黑澤的慣用手。跟琴酒一樣。
黑澤陣也看了一眼,說:“沒事。”
要不是為了拉波本一把,就那種程度的刺客能傷到他?而且就這種程度,根本不影響……
他抬頭,看到波本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拿出了一卷繃帶和消毒水——等等,波本剛才把這些東西放在哪了?繃帶還好說,消毒水你難道是就放在衣服口袋裡嗎波本?!
降谷零對他說:“給你包紮一下?”
黑澤陣後退,比剛才看到那片黑水的時候退得還快。
降谷零:?
黑澤陣:?
兩個人面面相覷。
房間裡的氣氛變得相當詭異,直到降谷零說我沒做什麼吧,雖然我是組織的boss,但我其實是個路過的好心人,而且你是為了幫我擋刀受傷的。
黑澤陣說當時那個襲擊者要先殺的人是我,而且就這點傷還是算了吧,你先把你手裡的東西收起來,不然我就要問你把真正的波本藏到哪裡去了。
於是兩個人繼續面面相覷。
這場面一直持續到降谷零說你說的十分鐘已經過了,現在走也來不及了吧,才終於結束。
“這是你的錯。”
黑澤陣看向波本,發現波本的表情非常坦然,說對,所以我們先想辦法補救吧,就跟以前無數次跟睜著眼說瞎話的時候一樣。
“所以傷口。”波本伸手。
“……行。”
就在朗姆焦急地想他到底是去跟琴酒殺波本,還是把事情糊弄過去和波本殺琴酒的時候,他心心念唸的琴酒和波本就跟他在同一座建築裡,呃……其樂融融。
這場面要是被朗姆看到,他肯定覺得不是波本瘋了就是琴酒瘋了,不對,他們兩個肯定是都瘋了。
當然,降谷零不是大發善心到看到跟琴酒長著一張臉的少年都得自責一下,他只是心裡還有某種頑強的、正在掙扎的疑問。
這個人……真的不是琴酒嗎?
如果他不是琴酒的話,他知道的情報未免也太多了。按赤井秀一的說法,“黑澤陣”起碼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跟疑似變小的諸伏景光認識,如果他是琴酒,那琴酒留下蘇格蘭的理由是什麼?
景……
與此同時,如臨大敵地看著波本的黑澤陣其實也在想諸伏景光,雖然想的事完全不一樣。
他記得自己有次回家,諸伏景光認真地說聞到了血的味道,問他有沒有受傷,黑澤陣說沒有,諸伏景光就站在門口那麼看他,擺明了就是不信的樣子。
到最後黑澤陣讓小孩在他手上紮了個蝴蝶結,等出門的時候他就把蝴蝶結給拆了,畢竟他接下來要見的人是貝爾摩德,如果貝爾摩德看到這一幕,說不定就得問“你把真正的g藏到哪裡去了”。
蘇格蘭那傢伙,對他來說就意味著各種各樣的麻煩。
就在黑澤陣繼續去想某些事的時候,降谷零忽然問他:“你以前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