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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法納西的背,亦是無言。
就跟維蘭德說的一樣,阿法納西需要時間。
他們兩個坐在街邊的長椅上,從一年前阿法納西離開城堡說起,說到納爾維克不凍港的風聲,說到斯堪地納維亞山脈的雪,說到去年城堡的聚會和寄往莫斯科的書信,一直說到他們早就知曉的現在。
是的,阿法納西知道會發生什麼。
當時黑澤陣沒說,但維蘭德把未來會發生的那件事告訴了阿法納西,所以阿法納西決定回來——回來能做什麼呢?
黑澤陣不清楚,他跟阿法納西不一樣,他生於雪原,對國家這個詞彙沒有多深的感情。維蘭德則完全相反,他人生的顛覆來源於國家的背叛,所以維蘭德總是置身事外,但面對阿法納西和其他孩子,他又顯得小心翼翼。
“juniper,”莫斯科的冷風裡,阿法納西緊緊抱著黑澤陣,說,“走吧,我們回家。”
現在他只剩下一個能回去的地方了。
他們準備動身回到挪威,火車即將開拔,但阿法納西又說他還有一位朋友需要告別。這位朋友原本在軍隊任職,不知道現在作何打算,他們本應見個面,可對方被一些哪裡都有的麻煩事絆住了腳。
阿法納西說:“是我去年認識的朋友——他把人打進了醫院,不過我覺得他做得很對。我們在這裡等他。”
他們在車站等了很久,直到火車即將啟動,馬上要就駛向遠方的時候,車窗外有人在喊阿法納西的名字。
阿法納西聽到那個聲音,說我的朋友來了,立刻從包廂裡站起來,去跟他的朋友見面。
黑澤陣從車窗外看去,遠遠看到車門的方向有個穿灰色大衣的青年,對方靠在車門上,正在激動地說著什麼。他就是阿法納西的朋友。這是個體格健壯、戴了帽子的年輕男性,聲音有些活潑,看得出來他跟阿法納西關係很好。
火車就要開了。
那個青年跟阿法納西告別,最後爽朗地笑起來,用力揮揮手,目送阿法納西離開了。
火車路過他身邊,一個銀髮少年隔著車窗跟他擦肩而過,那個瞬間青年意識到了什麼,可那個陌生的銀髮少年已經把目光從他身上挪開,火車也在鳴笛聲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