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 橫濱和哥譚城市融合之後

第136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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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作為偵探，蝙蝠俠當然去仔細地調查過這件事，也很清楚，這些物證，都是無可辯駁的事實。但是，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哈維、面對戈登憤怒的質問的時候，他卻說：

&esp;&esp;“我相信他絕不會越過那條界線。”

&esp;&esp;即使理智和邏輯的判斷，都顯示著哈維已經墮落，蝙蝠俠也依然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他總是還懷有那麼一絲可能，一絲微不足道的可能……覺得哈維還能回來。

&esp;&esp;他真的是在相信哈維·丹特嗎？蝙蝠俠想。

&esp;&esp;也許不是。

&esp;&esp;他只是在固執地，依然相信著法律與制度，相信著能給哥譚帶來希望的，那一束光。

&esp;&esp;然而事實再一次地證明他錯了。

&esp;&esp;他重新見到哈維的時候，哈維已經成了雙面人，和阿卡姆的罪犯們，混跡在一起。

&esp;&esp;哥譚，再也沒有光明騎士。

&esp;&esp;諷刺的是，即使從哈維變成了雙面人，從正直勇敢的檢察官，墮落為了罪犯，他依然保留著對這座城市，偏執而扭曲的愛。

&esp;&esp;雙面人犯下的第一樁罪行，是槍殺法爾科內。

&esp;&esp;——在他當檢察官的時候，費盡千辛萬苦，遭遇了無數的威脅、暗殺，也無法宣判的罪名，無法行刑的犯人，就在他決定成為犯罪的第一天，輕而易舉地做到了。

&esp;&esp;那一天是萬聖節前夜。

&esp;&esp;從蝙蝠俠和哈維的第一次合作，燒燬法爾科內的金庫起，剛好是一整年的時光。

&esp;&esp;他們在黑暗中對峙。

&esp;&esp;蝙蝠俠看著對方西裝上滿濺的血跡，看著他手裡的槍，和硬幣，看著面前法爾科內的屍體，還有那張熟悉的、完好無損的右半邊臉，在心裡知道——他的朋友哈維·丹特，再也回不來了。

&esp;&esp;檢察官、警察與超級英雄的同盟，在那個夜晚結束。

&esp;&esp;很難說蝙蝠俠是以什麼心情看待這一切的。是哈維自己選擇越過了那條界線，誰也救不了他。他成了警方和蝙蝠俠的敵人，此後的無數次，在阿卡姆，在各種各樣的犯罪現場，蝙蝠俠依然能從那未被燒傷的右半邊臉上，看到昔日盟友英俊的痕跡。

&esp;&esp;但是，支配這具身體的，早已變成了那猙獰可怖的左半邊臉，變成了那個叫做“雙面人”的，殘忍無情的超級罪犯。

&esp;&esp;曾經的同盟，就這樣破碎了。

&esp;&esp;一起破碎的，還有蝙蝠俠寄託在哈維身上，肅清哥譚的希望。

&esp;&esp;哈維用自己的悲劇，證明了哥譚從制度上，是無法被拯救的——這是一灘混合著腐朽、貪婪與惡意的，最徹底的汙泥，只會把所有試圖拯救它的人，一同腐化。

&esp;&esp;也許，就是那個時候，蝙蝠俠才真正地意識到，自己面對著的，究竟是什麼。

&esp;&esp;……

&esp;&esp;他再也不會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天真地以為，法律和制度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所有問題。他再也沒有“退休”這個選項，註定了一生一世，都要和這些罪惡糾纏。

&esp;&esp;……

&esp;&esp;而哈維的墮落，也在戈登和蝙蝠俠之間，劃出了不可彌補的裂痕。

&esp;&esp;此後，漫長的義警生涯裡，戈登一直在警惕著蝙蝠俠——如果連出身正統、信念堅定的檢察官，都可以墮落成瘋子和罪犯，那麼，憑什麼遊走在正義與法律邊緣的蝙蝠俠，就一定是安全的呢？

&esp;&esp;蝙蝠俠感謝戈登這一點。

&esp;&esp;——如果不是戈登，在他被憤怒和仇恨衝昏頭腦，對著小丑痛下殺手的時候，及時制止他，或許，他早已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

&esp;&esp;對於蝙蝠俠來說，殺死罪犯，並不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

&esp;&esp;只需要下手的時候，再重那麼一點，再“不小心”一點；擲出蝙蝠鏢的時候，更加靠近頸動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