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 橫濱和哥譚城市融合之後

第163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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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夜翼覺得，這位森首領，在被老蝙蝠抓到過一次之後，居然還能活蹦亂跳地繼續搞事，沒有重傷到臥床不起，或者留下什麼終身的心理陰影，就已經是布魯斯這些年來，修身養性，逐漸收斂剋制自己脾氣的結果了。

&esp;&esp;把森鷗外扔給橫濱軍警——這甚至不能算是懲罰，那個黑\道頭子，很輕易地就脫身離去，擺脫了警方的桎梏，回到由他一手掌控的犯罪組織裡，就像魚回到大海。

&esp;&esp;而蝙蝠俠……

&esp;&esp;蝙蝠俠居然沒有繼續追究下去。

&esp;&esp;更不用說，在此之後，回到森鷗外手上的港口afia又做了不少“好事”，比如把全城的銀行都炸了一遍（甚至沒有提前疏散群眾），放出危險的精神系異能者q（絲毫不在乎會波及誤傷到多少人），當街開槍殺人（只是一些被利用的普通平民而已）……

&esp;&esp;夜翼已經不想去數，這個過程當中，布魯斯有多少次機會，抓到那個組織的首領，把他揍到再也不敢——或者不能犯罪為止。

&esp;&esp;聽說異能力者q，還是蝙蝠俠親自送回港口afia的。

&esp;&esp;能抓到q，能在港口afia的重重防衛之下，潛入首領辦公室……然而當真正的罪魁禍首，毫無防備、毫無反抗之力地暴露在他面前的時候，卻被他輕輕放過了。

&esp;&esp;蝙蝠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心慈手軟了？

&esp;&esp;“——布魯斯，但凡你當時下手再狠一點兒，我們現在就不用在滿城追捕那些花裡胡哨的神經病們，忙得腦袋都快裂開時候，還要操心港口afia當街開槍殺人的事了。”

&esp;&esp;夜翼一大半試探、一小半抱怨地說道。

&esp;&esp;“……”

&esp;&esp;聽到這句話，蝙蝠俠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他答非所問地，說：

&esp;&esp;“尼格瑪是一個很矛盾的人。”

&esp;&esp;夜翼：“？”

&esp;&esp;不是，為什麼要扯開話題？

&esp;&esp;他轉頭去看蝙蝠俠。他的養父，年長的教導者，未被面甲覆蓋的下半張臉上冷硬而面無表情——和這個人相處了這麼多年，但，每當他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夜翼依然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esp;&esp;“一方面，尼格瑪會在作案之後留下謎語作為線索；但是，另一方面，他也在恐懼著被抓到——尤其是在進過阿卡姆之後。”

&esp;&esp;蝙蝠俠用一種“此事毋庸置疑”的語氣，說：

&esp;&esp;“尼格瑪想必也發現了，他的謎語，正在越來越容易地被人破解，所以，為了保持自己在這種犯罪遊戲中的優勢，他會採取一些其他的辦法——我懷疑謎語人把線索寄給武裝偵探社，就是出於這樣的心態。至於謠言——”

&esp;&esp;話還沒有說完，他忽然一腳踩下剎車。

&esp;&esp;蝙蝠車驟然從高速行駛中停下，輪胎摩擦著地面，劃出尖銳刺耳的刮擦聲。因為慣性，夜翼整個人往前一衝，靠著及時扶住座椅，這才沒有失去平衡。

&esp;&esp;夜翼：“布魯斯，你就非要把車開的——”

&esp;&esp;他抬頭看到面前的場景，一下子靜止了。

&esp;&esp;這是一個十字路口，也許，曾經是市中心的商業街區，四周都是林立的高樓，街道邊展示著五顏六色的櫥窗，和商店招牌。

&esp;&esp;然而，就是在這樣繁華的街區裡，一半的店鋪門面，都已經破損了，彩色的商務招牌歪歪斜斜地懸掛下來，另一半卻被燻得焦黑，原本整潔漂亮的玻璃櫥窗上，落滿了煙塵，和被重物撞擊過的劃痕，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致命的火災——或者爆炸。

&esp;&esp;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有寒冷的風，呼嘯著刮過。

&esp;&esp;附近一幢高層建築外側的牆面上，還嵌入了一塊巨大的廣告螢幕，成了這一幕荒涼的景色之中，唯一亮眼的色彩。

&esp;&esp;在災變之初，就應該早已被切斷了電源的熒光屏，此時，居然是明亮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