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 橫濱和哥譚城市融合之後

第145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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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看到的瞬間，蝙蝠俠下意識地，覺得自己身上也跟著一痛。

&esp;&esp;在格鬥中，體重是劃分量級的最重要的標準，不只是因為肌肉力量的緣故，也是因為抗擊打能力的不同。他想森鷗外瘦成這樣，難怪這麼不經揍，每次被他近身都毫無辦法。還想這樣的傷勢，落在他身上的時候……應該會很痛。

&esp;&esp;像是輕而易舉，就可以折斷一樣。

&esp;&esp;蝙蝠俠只看了一眼，就幫他把襯衫重新拉了下來。他並不是會心猿意馬的人，此後，也只是按照正常流程搜身，幫他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然後把人綁起來，沒有再往其他地方多想。

&esp;&esp;——但記憶這種東西，一旦印在腦海裡，就再也刪不掉了。

&esp;&esp; joker（12）

&esp;&esp;“——我還沒有感謝韋恩先生，把我的部下送回來呢。”

&esp;&esp;森鷗外說。

&esp;&esp;話音落下的一瞬間裡，所有的思緒，都從蝙蝠俠的腦海裡消失了。

&esp;&esp;他有時候覺得森鷗外這個人還是閉嘴的好，一旦開口，必然說不出什麼好話。

&esp;&esp;就像現在這樣。

&esp;&esp;此時此刻，房間裡除了他、森鷗外、扎坦娜，還有一個q。森鷗外說的雖然是英文，但r wayne實在算不上是多麼困難的詞彙——蝙蝠俠可以肯定，聽到“韋恩先生”這幾個字的時候，被扎坦娜拎著的q，眼睛一瞬間亮了起來。

&esp;&esp;蝙蝠俠：“……”

&esp;&esp;他低沉著聲音，說：“把一個13歲的孩子囚禁起來，這就是你對待部下的方式？”

&esp;&esp;森鷗外皺了皺眉，還沒有回答，一旁的q聽到這句話，眼睛反而更亮了。

&esp;&esp;蝙蝠俠：“……”

&esp;&esp;森鷗外的目光，從q臉上一掃而過。隨即，他交疊起雙腿，又恢復了以往一貫的姿態，淡淡地說：“ q的能力，你也見過了。在太宰君已經離開了的現在，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吧？”

&esp;&esp;“如果你沒有能力控制，一開始就不應該收養這麼危險的異能者。”

&esp;&esp;蝙蝠俠說。

&esp;&esp;森鷗外往後一靠，辦公坐椅的靠背，也隨著他的這個動作往下壓了壓。他就著這個姿勢，仰起頭，讓自己的視線，對上蝙蝠面甲上的那雙護目鏡。

&esp;&esp;他的眼睛裡，似乎流淌過了一道像是笑、又像是嘲諷的神色。

&esp;&esp;然後，森鷗外用一種很溫和、很耐心的語氣，說：

&esp;&esp;“韋恩先生覺得港口黑手黨是什麼地方呢？我留下這個少年，當然是因為他有用。沒有利用價值，不能為組織作出貢獻的部下，就應該及時捨棄，是不是？”

&esp;&esp;“……”

&esp;&esp;蝙蝠俠凝視這眼前這個人。

&esp;&esp;他需要花費極大的意志力，才能剋制住自己一拳揍到他臉上的衝動。

&esp;&esp;四天時間，他總共見過森鷗外五次，這個人說的話沒有一句是不讓人生氣的——每一次，每一次，他都能精準地冒犯到蝙蝠俠的原則和底線。又喜歡在言語交鋒間設下陷阱，讓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應對。

&esp;&esp;只有昏迷不醒、無法反抗的時候，這個人才能安靜下來。

&esp;&esp;那實在是太具有迷惑性的一面——靠在他身上，透著一種蒼白的疲憊和憔悴，輕得一隻手就可以抱起來。不說單薄的體型，東亞男性連骨骼都比他要細瘦一圈，看起來沒有任何威脅性。讓他能暫時地放下戒備，去想一些……其他的東西。

&esp;&esp;但那只是一個短暫的錯覺。

&esp;&esp;港口afia首領的本質依然是狠毒、冷血而狡詐的。他的字典裡沒有“同情”這兩個字，也不懂得敬畏生命。森鷗外不是不知道放出q會造成多大的傷亡，也不是不知道這樣扭曲的成長環境，會給青少年造成多大的負面影響——他只是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