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 橫濱和哥譚城市融合之後

第63部分 (第2/2頁)

p;&esp;森鷗外有些時候覺得自己就像是縴夫，絕望地拽著那一根岌岌可危的繩子，不顧一切地，試圖抓住每一絲最微小的可能性，想要阻止整艘船沉沒進大海里。

&esp;&esp;但他心裡更清楚，他是拽不動的。

&esp;&esp;“對不起，愛麗絲醬。”

&esp;&esp;森鷗外伸手摸了摸金髮幼女的頭，把那張小號的防毒面具，從她臉上摘了下來。

&esp;&esp;“——親愛的愛麗絲，到這邊來。”

&esp;&esp;瘋帽匠立刻說。

&esp;&esp;女孩離開了森鷗外的手，面無表情地，一步一步朝朝著圓桌走了過去。她在瘋帽匠身邊的沙發裡坐下，那個矮小的男人立刻傾身過來，仔仔細細地盯著她打量，綠色的高筒禮帽差點戳到愛麗絲臉上。

&esp;&esp;目光裡的貪婪和惡意，幾乎要化為實質。

&esp;&esp;隨後，他伸出手指，沿著愛麗絲的下巴邊緣，一點一點地摩挲。

&esp;&esp;“……”

&esp;&esp;作為異能體真正的操控者，森鷗外能察覺到，瘋帽匠對愛麗絲確實存在著一種扭曲又病態的慾望，讓他本能地感到一陣噁心。

&esp;&esp;他強迫自己沒有扭頭躲避，從來沒有哪個時候，如此地想把手術刀捅進一個人的脖子。

&esp;&esp;稻草人卻並不準備放過他。

&esp;&esp;他的目光，直直地盯著森鷗外臉上的防毒面具。

&esp;&esp;“還有你。”

&esp;&esp;“……我這個中年大叔的臉，沒什麼好看的吧？”

&esp;&esp;稻草人卻沙啞地說：“你真的以為，我的恐懼毒氣不會致命嗎？”

&esp;&esp;“嗯？”

&esp;&esp;森鷗外裝出一份恰到好處的驚訝，思路在虛偽的表情面具的掩護下飛速運轉著。

&esp;&esp;然而，他還沒來得及理清對方的意圖，稻草人卻忽然伸出手，一把抓過來旁邊的某個黑西裝手下——

&esp;&esp;然後把一罐毒氣，全部噴在了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