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 橫濱和哥譚城市融合之後

第288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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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是一位老人，一位管家，即使是被人打暈了綁架過來，身上依然穿著工整的西裝，和精緻小燕尾禮服，顯然是受僱於上流社會——

&esp;&esp;那是哥譚首富，布魯斯·韋恩的管家。

&esp;&esp;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

&esp;&esp;“……”

&esp;&esp;看到這一幕，貓女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esp;&esp;蝙蝠俠的真實身份，說是秘密，但在和他打了這麼多年交道的眾多哥譚反派眼裡，卻實在算不上是什麼秘密。只要有心觀察，把種種線索串聯在一起——除非智障堪憂到殺手鱷那種地步，或者黑麵具和企鵝人這類只想著搞錢的除外。

&esp;&esp;至少，就貓女所知，小丑早就猜到了那張蝙蝠面具下，是誰的臉孔。

&esp;&esp;他只是沒興趣而已。

&esp;&esp;“嗯哼~”

&esp;&esp;高處小窗透進來的昏暗光線中，小丑女託著下巴，饒有興致地打量昏迷不醒的老人，神情看起來相當滿意。

&esp;&esp;然後，她用一種誇張的、詠歎調式的語氣，說：

&esp;&esp;“蝙蝠俠——最忠實的——管家，哈！這才是我需要的人。”

&esp;&esp;她轉向貓女。

&esp;&esp;“我們可愛的小貓咪，這下就徹底沒用啦~”

&esp;&esp;對上那雙眼睛的剎那，貓女的心忍不住往下一沉。

&esp;&esp;這已經不再是她從前認識的哈莉·奎茵了。小丑女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了小丑，而在小丑死後，再也沒有人能制約——

&esp;&esp;那是一個以研究joker為事業的心理學家，一個和joker如出一轍的瘋子。

&esp;&esp;門外隱隱綽綽，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大概都是被小丑女請來的、或者僱傭而來的罪犯們，全都聚集在這裡，卻居然沒有一個人在這樣的場合下發出聲音。

&esp;&esp;寂靜得貓女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esp;&esp;她等著小丑女開口，宣佈她對沒用的俘虜的處置，就好像刑徒在等待法官敲下最終判決的那一錘。

&esp;&esp;寂靜持續了一會兒。

&esp;&esp;然後，小丑女向著門外那些人招了招手，用一種十分厭倦的、丟棄垃圾一般的語調，沒精打采地，說：

&esp;&esp;“不是要找基德和潘多拉嗎？——她歸你們了。”

&esp;&esp; 崩塌的秩序（24）

&esp;&esp;街道上破敗的景色，從車窗兩邊，呼嘯著向後退去。

&esp;&esp;蝙蝠俠面甲下的嘴唇緊緊抿著。戴著黑色凱夫拉手套的手，扶在方向盤上，手的主人正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

&esp;&esp;但他的手指捏得那麼緊，緊到手套都起了皺褶。

&esp;&esp;阿爾弗雷德……

&esp;&esp;車窗玻璃上倒映出的蝙蝠面罩缺了一隻角。那是不記得在這幾天裡，被來自於哪個幫派的哪一顆子彈打斷的。扶著方向盤的手套上也留有劃痕，顯然是在激烈的打鬥中，由某種銳器造成的，又被粘合劑重新抹平了縫隙，再次縫補到一起。

&esp;&esp;他的披風，也不記得撕破了多少回。

&esp;&esp;在蝙蝠俠剛剛出道的那一年裡，他還沒有這麼多高科技的裝置，沒有羅賓，也沒有助手，披風劃破之後，都是阿爾弗雷德一針一線地幫他重新縫補好。

&esp;&esp;蝙蝠俠第一定律——管家是無所不能的。

&esp;&esp;無論在多晚的深夜回到韋恩莊園，無論身上受了多重的傷，流了多少血，僅剩的的意識是多麼的昏沉、岌岌可危，在搖起莊園主人召喚管家的鈴鐺的那一刻，布魯斯就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再死去。[1]

&esp;&esp;因為他有阿爾弗雷德。

&esp;&esp;阿爾弗雷德會為他處理好一切。

&esp;&esp;阿爾弗雷德會給他止血，會治好他，把他放回主臥裡那張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