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 橫濱和哥譚城市融合之後

第293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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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都滾過來！”

&esp;&esp;蝙蝠俠低聲嘶吼。

&esp;&esp;人群發生輕微的騷動。沒有人理他。

&esp;&esp;蝙蝠俠就在這一刻感覺到一股濃重的力不從心。他已經太累了，而黑暗騎士的名號，如今連一群邪\教徒都威懾不了。

&esp;&esp;“——蝙蝠俠！”

&esp;&esp;這些人也認出了他，忽然變得激動起來。

&esp;&esp;一部分人從原本的位置上站起身，向他圍過來，眼神裡閃爍著他熟悉的、瘋狂的光芒。

&esp;&esp;“是你殺死了小丑！”

&esp;&esp;“為什麼要殺死小丑？世界不就是瘋狂和混亂的嗎！”

&esp;&esp;蝙蝠俠沉默地捏緊了拳頭。

&esp;&esp;“看看災變，看看我們現在！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秩序是暫時的，混亂才是永恆的！這就是世界的本質！”

&esp;&esp;“小丑是對的，他一直就是對的！瘋子才是對的！！哈哈哈哈——”

&esp;&esp;“城市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你殺死小丑的報應，蝙蝠俠！”

&esp;&esp;“都是你的錯！hahahaha！”

&esp;&esp;話語一聲一聲，迴盪在他腦海裡，嗡嗡作響。

&esp;&esp;“去死！”

&esp;&esp;“去死！！”

&esp;&esp;“去死！！！”

&esp;&esp;“——不。”蝙蝠俠說：“你們被騙了。”

&esp;&esp;一直捏緊著的拳頭，終於用力揮了出去。

&esp;&esp;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強烈的、肌肉被撕扯的痠痛感。

&esp;&esp;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有多麼糟糕，而哈莉·奎茵——如果她確實是這一切事件的源頭——本來就是一位心理學家，失去約束之後，她傳播精神汙染的能力和小丑一樣不容小覷。

&esp;&esp;小丑女是因為小丑而誕生的。

&esp;&esp;而小丑死後，她也就失去了控制。

&esp;&esp;對於正常人來說，因為小丑之死而向蝙蝠俠復仇，顯然是不可理喻的邏輯；然而，放在哥譚罪犯身上，這件事卻會變得無比的理所當然。

&esp;&esp;所以小丑女當然會來找他，而且她已經這麼做過一次了。

&esp;&esp;從樓頂摔落的自殺者，畫在旁邊的蝙蝠標記，和火場中，那一排“ha”的字母。

&esp;&esp;還有今天——

&esp;&esp;用瘋狂思想，洗腦普通市民，讓他們肆無忌憚地發洩對蝙蝠俠的惡意。

&esp;&esp;——但如果小丑女認為這樣就能殺死他，那實在是大錯特錯。

&esp;&esp;蝙蝠俠沒有精力再跟這群被洗腦的人廢話。他打暈了朝他衝過來的前兩個人，又抓住第三個人的胳膊，順手把他從背後掀翻到地上。

&esp;&esp;很快，人群就被他打得七零八落。

&esp;&esp;接下來需要做的，就是阻止他們發瘋的時候從天台跳下去。這是個簡單的活兒，蝙蝠俠習慣性地就想找gcpd來處理後續。

&esp;&esp;——然後才反應過來，現在已經沒有gcpd了，而他也聯絡不上戈登。

&esp;&esp;蝙蝠俠感到無比的疲憊。他決定呼叫蝙蝠家族來處理現場，而他將要繼續趕往魔法側據點。正在這時——

&esp;&esp;他眼角的餘光，忽然發現，有一個人並沒有參與剛才對他的圍攻。

&esp;&esp;那是一個金色長髮的女人。

&esp;&esp;她站在天台邊緣，風吹起她金色的長髮。注意到蝙蝠俠的目光，女人朝他笑了笑。

&esp;&esp;然後她翻過了欄杆。

&esp;&esp;“……”

&esp;&esp;在來得及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做了什麼之前，幾乎是憑著本能，蝙蝠俠就已經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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