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 橫濱和哥譚城市融合之後

第315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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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esp;&esp;森鷗外什麼也沒說，把手機鎖屏，輸入銷燬密碼，然後放到一邊。十秒之後，內部埋藏電流控制器，就會精準釋放出高壓電流，燒燬儲存晶片，而外表看起來依然是完整的。

&esp;&esp;就讓逮捕他的警方慢慢破解去吧。

&esp;&esp;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

&esp;&esp;森鷗外想，港口afia也許不會成為歷史，但自己肯定是要成為歷史的。不過也無所謂了。就讓一切就這麼結束吧。

&esp;&esp;他伸出手，慢慢撫摸著愛麗絲的頭髮。

&esp;&esp;人形異能，就好像他自己的化身一樣。金髮碧眼的女孩，在今天顯得格外溫順，她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問，從森鷗外的大衣下取出一把手\槍，握在自己手中，熟練地推開保險，然後隔著西裝，把槍口頂上主人的小腹。

&esp;&esp;“小愛麗絲。”

&esp;&esp;森鷗外說：“我……”

&esp;&esp;他想說自己其實是在緊張，還有點兒害怕。但這話說出來太懦弱了，懦弱得他簡直要唾棄自己，懦弱得每一個被他殺死的人都要在地下嘲笑他。

&esp;&esp;懦弱得就好像他曾經，真的期待過蝙蝠俠會拯救他一樣。

&esp;&esp;又想到，他確實是幾乎快要碰到那道光的，只是被他自己錯過了。

&esp;&esp;他曾經兩次和蝙蝠俠正面敵對，發生激烈的衝突，一次是為了哥譚的核能電力，然而核電站被小丑炸燬了；一次是為了遏制末日病毒的傳播，最後那病毒卻感染了蝙蝠俠自己——

&esp;&esp;森鷗外甚至不知道蝙蝠俠是在什麼時候，是因為什麼而被感染上的。

&esp;&esp;哥譚的黑暗騎士那麼強大、沉默又驕傲，當然不會告訴任何人。

&esp;&esp;只是蝙蝠俠在災變的最後兩天裡一直杳無音訊，而他的羅賓和蝙蝠女們，幾乎是滿世界地尋找關於病毒的資料、樣本和痊癒病例。港口afia的情報系統雖然千瘡百孔，畢竟還沒有完全崩潰，那些蛛絲馬跡最後匯合在森鷗外的辦公桌上，很容易拼湊出真相。

&esp;&esp;森鷗外也曾有機會阻止這件事。

&esp;&esp;但他沒有。

&esp;&esp;災變的最後一天，當那些喪失理智的幫派和罪犯們，開始獵殺蝙蝠俠的時候，森鷗外聽到了訊息，但他沒管。他那時覺得替組織安排後路是更重要的事，況且，他認為蝙蝠俠自己能處理——那畢竟是蝙蝠俠。

&esp;&esp;於是一切都無可挽回了。

&esp;&esp;事到如今。

&esp;&esp;他給蝙蝠俠留下的，大概都是最糟糕的回憶。

&esp;&esp;——他把一切都錯過了，他所有做過的事，所有拯救他人的努力，為此犯下的殺業、染上的血腥，在那個人面前，都會化為零，就像是命運和他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

&esp;&esp;他一生殺人如麻作惡多端，也許並不是沒有報應。

&esp;&esp;“林太郎，不會痛。”

&esp;&esp;愛麗絲環抱著他的腰，把臉埋在他身前，柔順的金髮像瀑布一樣垂落下來。

&esp;&esp;她伸出手掌，隔著衣物，輕輕按在森鷗外的小腹上，溫柔地說：“子彈穿透這裡之後，腎上腺素會加速分泌，讓你感受不到疼痛。很快，你就會失血過多，昏迷過去，就像是睡著一樣，什麼也感覺不到……”

&esp;&esp;她親吻森鷗外的額頭，“不會痛。”

&esp;&esp;槍響了。

&esp;&esp;金髮碧眼的女孩，消散在半空中。

&esp;&esp; 逃亡者們（2）

&esp;&esp;布魯斯醒來的時候，眼前的環境熟悉得讓他幾乎以為自己還在做夢，或者是已經死掉，去了天國。

&esp;&esp;耳畔傳來儀器裝置“滴答”的聲響，鼻端充斥著淡淡的消毒水氣味。

&esp;&esp;而他第一眼所見的景象裡，除了天花板上光線柔和的環形頂燈，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