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 橫濱和哥譚城市融合之後

第319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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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操作螢幕上，自動導航路線顯示著之前設定好的預設地點，蝙蝠俠沒有修改。

&esp;&esp;——哥譚。

&esp;&esp;漆黑的太空被漸漸地甩到身後。

&esp;&esp;蝙蝠俠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去哥譚做什麼，可是他沒有修改目的地。

&esp;&esp;可能他只是太累了，太懶了，所以懶得動手去修改，懶得做出那麼麼一丁點兒改變，甚至懶於去思考。

&esp;&esp;即使疲憊不堪，程式和機械的記憶，依然會幫他記住一切。

&esp;&esp;他開啟接收裝置，穿梭於地球大氣圈內的無線電波搭載著各種資訊，被航行中的飛機捕捉到。蝙蝠俠過濾掉其中的一部分，開始瀏覽被他劃分為“有用”的另一部分。

&esp;&esp;這幾乎已經成了一種本能。

&esp;&esp;隨著被資訊被分析、處理，呈現而出，“災變”過後的世界，也清清楚楚地逐層逐次展現出來，彷彿他此刻正在高空之中，用真實的眼睛俯瞰地球。

&esp;&esp;他看到了災變結束以來，針對y-g市的種種救援行動，道路和基礎設施的逐漸修復；看到了末日病毒有關的資訊已經擴散至全球，各國都在嚴加防範而，已經感染的患者也得到了救治；他看到韋恩集團高層在這兩天裡進行了多次會議，盧修斯·福克斯已經擬好了他的股權轉讓協議書；韋恩莊園在他公開身份之後，被不知道哪個罪犯報復式地炸燬，警方在進駐y-g市之後立刻就封鎖了廢墟，宣稱是出於安全考慮，不過他們也沒有對蝙蝠俠提起正式的調查。

&esp;&esp;他還看到活躍在y-g市的大部分阿卡姆的罪犯們，已經在正義聯盟的努力下落網，被關回精神病院。

&esp;&esp;而政府的下一步計劃，是掃清這兩座城市裡所有的黑色勢力，首當其衝就是港口afia，武裝行動目前已經正式展開……

&esp;&esp;看到這裡，蝙蝠俠的眉心，不受控制地微微一跳。

&esp;&esp;某些不願去回想的記憶，又開始在腦海深處騷擾他。

&esp;&esp;森鷗外實在是一個出現在他計劃之外的人，在蝙蝠俠義警的生涯裡，處理過的罪犯沒有上萬也有成千，森鷗外除了部下多一點，社會地位高一點，背景頑固一點，人長得好看一點，甚至排不進前列。

&esp;&esp;但就這麼一個人。

&esp;&esp;卻在“災變”期間，如影隨形地糾纏著他，怎麼也繞不開。

&esp;&esp;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次又一次地心軟，一次又一次地放過那個犯罪頭目，明知道那張裝模作樣的美麗表皮之下，是多麼殘忍無情、喪心病狂的惡劣本質，卻還是回過頭去救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錯了，居然用布魯斯·韋恩的名義，半夜把森鷗外叫來，特意安排了高層落地窗的會客室和名貴紅酒，還額外準備了一杯備用果汁大獻殷勤。扎坦娜調侃他的時候他沒說話，蝙蝠俠向來不喜歡同事拿他的私事開玩笑，哪怕是善意的調侃。他不喜歡別人把他和“感情”這種東西扯上關係，可那個時候，他居然還覺得有點兒小小的高興。

&esp;&esp;最後蝙蝠俠發現，也許真正超出計劃外的，是他自己。

&esp;&esp;是他的心。

&esp;&esp;他在對那個人產生興趣。

&esp;&esp;最後的事實證明了，他的計劃能成為計劃是有理由的，所有超出計劃外的變數都會導致災難。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也許是在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他和森鷗外接觸得太多了，他情感的底色開始傾斜，生長出了不該有的期待和信任。

&esp;&esp;這期待和信任，害死了一萬五千人。

&esp;&esp;如果不是無視大腦和理智一次又一次發出的警示訊號，也寧願相信那個罪犯還可以挽救；如果不是他心裡的某一個角落，仍然在期盼著森鷗外能夠回頭是岸，他本可以採取更穩妥的方法來解決這件事。

&esp;&esp;他本應該避免這樣的結局。

&esp;&esp;但他沒有。

&esp;&esp;那在爆炸中喪生的一萬五千名末日病毒感染者和醫務人員，死於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