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 橫濱和哥譚城市融合之後

第307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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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隨後，狩獵的範圍擴散至了所有相似體型的人。

&esp;&esp;——等傑森在街頭截住這群幫派混混，並將他們暴打一頓的時候，他們正在試圖圍攻一個普通市民。

&esp;&esp;“背後指使的人到底是誰？！”

&esp;&esp;傑森一邊低吼著逼問，一邊拎起手中混混的衣領，一拳揍在他小腹上。

&esp;&esp;那人被他揍得神志不清，滿臉血汙，又被雨水沖刷出一條條的痕跡，看起來狼狽不堪，只能含混不清地，吐出各式各樣求饒的字句，卻始終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esp;&esp;以紅頭罩跟黑\\幫和罪犯們這麼多年來打交道下來的經驗，憑著直覺和本能，他覺得“獵殺蝙蝠”這件事，背後很可能存在著某人——或者某些人的教唆。

&esp;&esp;也許還是老熟人。

&esp;&esp;然而，這些街頭混混的層次太低，大概是真的不清楚內情。

&esp;&esp;傑森停下拳頭，準備把被打得半死的混混丟開，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esp;&esp;就在這時，那個混混臉上的神情，忽然變得極其震驚。

&esp;&esp;他仰著臉，就那麼直愣愣地盯著某處，臉上還糊著血、淚和雨水，卻連自己的衣領被紅頭罩拎在手裡都顧不上，彷彿是看到了什麼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又像是完全被嚇到了。

&esp;&esp;傑森順著他的視線抬起頭。

&esp;&esp;——然後如遭雷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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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蝙蝠車行駛在雨中的街道上。

&esp;&esp;車開著自動駕駛模式，蝙蝠俠疲憊地靠在駕駛艙裡。末日病毒進行猛烈的發作階段之後，常伴隨著高燒、昏迷、休克、體內器官和體表出血，他還能保持著神志清醒，已經算是身體素質很好了，但卻也沒有力氣再抬起手。

&esp;&esp;雨水順著車窗玻璃，蜿蜒地流淌下來。

&esp;&esp;他就要死了。人類巔峰的體術大師，在重病之後，也能被一根手指頭輕而易舉地打敗。疾病和死亡對於每個人都是公平的。

&esp;&esp;——在最後一次時空門的實驗，成功聯絡上了閃電俠之後，蝙蝠俠就離開了韋恩莊園。

&esp;&esp;他把蝙蝠洞的基地留給其他更有需要的人，只開走一輛車，將自己，和自己攜帶的末日病毒，一起封閉在其中。

&esp;&esp;他主動切斷了訊息，但他也並非全然不知道這座城市正在發生著什麼。

&esp;&esp;港口afia選擇優先保全自身，gcpd近乎於解散。再也沒有人維持秩序，黑\\幫和罪犯們進入最後的狂歡。他們四處尋找了蝙蝠俠，為此已經殺死了許多無辜之人。

&esp;&esp;但此刻的他什麼也做不了。

&esp;&esp;除了一件事。

&esp;&esp;一個人影忽然出現在前面的路口。他穿著一身整齊的黑色西裝，撐一把黑色的傘，就那樣站在街道中間，雨水像簾幕一樣從傘的邊緣垂下。

&esp;&esp;蝙蝠車的自動駕駛系統識別出來人的身份，停了下來。

&esp;&esp;“對不起。”

&esp;&esp;蝙蝠俠說，聲音很微弱，“對不起，阿福。”

&esp;&esp;年邁的管家凝視著他，隔著哥譚的雨，隔著被雨和水霧模糊的車窗玻璃。老人鬢角的頭髮花白，被風吹得微微拂動。

&esp;&esp;“布魯斯老爺。”

&esp;&esp;很久之後，阿爾弗雷德開口說：“你還能為這座城市付出多少？”

&esp;&esp;蝙蝠俠沒有回答。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身體，蝙蝠戰甲還穿在他身上，有些磨損，但基本是完好的。然而蝙蝠俠自己清楚，他的身體已經被病毒攻佔，渾身都發著高燒，鮮血正在從面板下滲透出來。他疑惑自己為什麼還沒有死去，畢竟時間早就應該到了。

&esp;&esp;最後他說：“一切。”

&esp;&esp;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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