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 橫濱和哥譚城市融合之後

第81章 (第2/2頁)

電話，戈登從口袋裡摸出煙盒，倒出一支來，用打火機點上。他本就站在辦公室的窗前，這時候，為了抽菸，推開窗戶，冷風立刻撲面而來，灌進了他的大衣裡。

&esp;&esp;窗外天色陰沉。

&esp;&esp;在哥譚，或許是因為工業汙染的緣故，這樣的陰天、雲層和霧霾，其實是最常見的天氣。

&esp;&esp;他也會仰起頭，看著這樣陰沉的積雲。

&esp;&esp;許多、許多年。

&esp;&esp;蝙蝠燈的光，是需要打在雲層上的。最好就是像這樣密集而厚重的陰雲，能把那一個明亮的光圈，完整地投射出來，在每個哥譚人一抬頭就能看清楚的位置。

&esp;&esp;昭示著蝙蝠的羽翼，從未離開。

&esp;&esp;這樣大功率的燈，開啟的時候，會有一種熾熱感，甚至能把落下的雨蒸騰成水汽。站在旁邊，即使是冬天的夜晚，也不會覺得冷。

&esp;&esp;就好像那隻蝙蝠。

&esp;&esp;即使在最絕望的時候，也會告訴他，還有人在背後支撐著，還有人沒有放棄這座城市。

&esp;&esp;還有人會一直站在這裡，永不動搖。

&esp;&esp;好像那個人真的能做到無所不在一樣，剛想到蝙蝠，戈登就接到了來自於布魯斯·韋恩的通訊。

&esp;&esp;“——他已經過去了。” 布魯斯說。

&esp;&esp;戈登：“……”

&esp;&esp;倒也不必如此。

&esp;&esp;他們心知肚明“他”是誰，也知道“他”就是布魯斯自己。

&esp;&esp;多少年了，布魯斯還在這裡，跟他玩這一套“我知道你就是他”“但我假裝不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就是他”“但我知道你在假裝你不知道，所以我也假裝你不知道”……的把戲。

&esp;&esp;他，還有芭芭拉。

&esp;&esp;這兩個人好像真的覺得自己隱藏得很好一樣。

&esp;&esp;想到芭芭拉，戈登又開始嘆氣，然後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煙。他吸得那麼用力，於刺得自己的肺都開始要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