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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搶在他們拔槍之前,蝙蝠俠迅速地打暈了其中一個,又拎起另一個的領子,冷冷地問:

&esp;&esp;“你們首領在哪裡?”

&esp;&esp;黑西裝驚恐地看著他。

&esp;&esp;下一瞬間,他的眼中忽然露出了悍不畏死的神色,一頭對著他撞了過來!

&esp;&esp;蝙蝠俠:“……”

&esp;&esp;這樣水平的攻擊,當然不至於傷到他,甚至連碰到他都沒有可能。蝙蝠俠側身避了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腦後的頭髮,撞到牆上,看著這人昏迷過去,軟軟地順著牆邊倒下。

&esp;&esp;“……那個人,值得你們誓死效忠嗎?” 蝙蝠俠低聲地問。

&esp;&esp;已經昏迷過去的afia成員,當然不會回答他。

&esp;&esp;四周重新安靜下來。

&esp;&esp;森鷗外不在,又已經先他一步離開了,他也沒有在這裡多停留的想法。蝙蝠俠往四面掃了一眼,觀察周圍環境,很容易就發現了——牆角的一張桌旁,有兩張拉開的椅子。

&esp;&esp;桌上還放著半塊沒有吃完的草莓蛋糕。

&esp;&esp;蝙蝠俠:“……”

&esp;&esp;他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說森鷗外不愧是一手策劃出整個計劃的人,把時間算得這麼好,在他來之前,就已經走得乾淨利落;可是,要說他行動迅速,反應機敏——這又是在做什麼,坐在咖啡館裡,很有閒情逸致地陪他的異能體吃蛋糕,享受溫馨的下午茶時光嗎?

&esp;&esp;第二次了。

&esp;&esp;他離抓到那個人,又只差一步。

&esp;&esp;不可能這麼巧,蝙蝠俠心想,同樣的巧合不可能發生兩次。森在故意等他,等到他追過來的前一刻才撤離——所以,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esp;&esp;蝙蝠俠下意識地轉過頭,往窗外看去。

&esp;&esp;這間咖啡館的位置,已經相當接近市中心了,抬頭就能看到五幢港口afia大樓,和哥譚的其他高層建築混在一起,大概是不如從前顯眼的,但仍然相當具有標誌性。

&esp;&esp;或許,他可以考慮直接從源頭上解決問題……

&esp;&esp;正在這時,門外忽然探出了一個小小的腦袋。

&esp;&esp;蝙蝠俠立刻戒備,警惕地回過身來。

&esp;&esp;——那卻只是一個孩子,扒在門邊,怯生生地往裡面看,黑色的頭髮,黑眼睛裡寫滿了好奇和警惕,像是警覺的小獸,目光卻在桌上那半塊草莓蛋糕上流連不去,幾乎要黏上去了。

&esp;&esp;這是一個日本孩子。

&esp;&esp;還沒有像哥譚人那樣,領教過蝙蝠俠的都市傳說,居然一點都不怕他。

&esp;&esp;這個孩子,他——或者她,看看蛋糕,又看看蝙蝠俠,像是在無聲地催促他什麼時候離開。

&esp;&esp;蝙蝠俠:“……”

&esp;&esp;他在心裡嘆了口氣。

&esp;&esp;蝙蝠俠轉身離開,從咖啡店玻璃牆倒映著夜景的反光上,他看到看那個孩子一下子雀躍起來,小聲地歡呼了一聲,衝到桌邊,像是怕什麼人跟他搶食一樣,直接用雙手抓住剩下半塊蛋糕,狼吞虎嚥地塞進嘴裡,吃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跟一隻倉鼠似的。

&esp;&esp;……

&esp;&esp;十五分鐘後。

&esp;&esp;蝙蝠車在港口afia本部大樓外停下。

&esp;&esp;現在是非常時期,大樓外圍一直都有afia成員站崗。蝙蝠俠跳下車的時候,下意識做出了戰鬥準備,然而,這些成員見到他,卻都只是愣了一愣。

&esp;&esp;隨後,就像沒看到他一樣,任由他進去了。

&esp;&esp;蝙蝠俠:“?”

&esp;&esp;進入大樓內部,入目是一片乾淨整潔的白色大理石裝修,穿著黑西裝的成員們來來往往,看起來一片忙碌,因而顯出了幾分嘈雜。

&esp;&esp;正對面,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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