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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頓,又去蹭他胸口:“陳弦松,能多一天,我也要。”
陳弦松摟著人,長嘆口氣,說:“好。”
等待的時候,林靜邊往師父和陸惟真站的地方,隨意瞄了幾眼,結果只很快就發現沒眼看了。他甚至覺得不認得這個師父了!當初這兩人好那會兒,師父雖然也體貼關懷備至,但也沒黏糊成這樣啊。你瞅瞅,瞅瞅,掛師父身上了,剛分開沒兩秒,又掛上了。師父的手……師父的手在幹什麼?林靜邊猛地別過頭去,臉也有點燙了,他還是個……那啥好嗎!長輩沒有長輩的樣,給他看這些!
一轉頭,看到後排的陶清扉正盯著自己,眼神清清亮亮,透著慣有的寒意。林靜邊忽然就覺得有點尷尬,雖然陶醫生冷血無情,沒有半點女人味,但到底是個女孩子,現在和他呆在這麼狹小的封閉空間裡,而他剛看完那兩連體人親來親去,感覺又怪怪的了……
他把頭轉回去,沉默不動,也不搭理陶清扉。而陶清扉望著他稜角分明的側臉和脖頸線條,閉了閉眼。
酷得不要不要的。
陸惟真和陳弦松回到車邊,她習慣性走到副駕,剛拉開車門,就看到裡頭坐了個人,她愣了一下。
原本陳弦松是不會在意這些細節的,誰坐前誰坐後,男人根本不會去想。但因為剛和陸惟真說要離開,她又撒了那麼一陣子嬌,他心裡總是歉疚和心疼的,於是下意識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見她走到副駕,一副愣住的表情,再看一眼在副駕端坐如鐘毫不知趣的徒弟,陳弦松心口隱隱一痛,儘量以平穩不遷怒的語氣說:“靜邊,你坐後面……一路照顧一下陶醫生。”
陸惟真本來還想坐後面去,聽他這麼說,也覺得有道理,就沒動。
林靜邊“哦”了一聲,換到後排,神色沉穩無波,只是耳根不動聲色地紅了,也不看陶清扉。
陶清扉看著他那一點點紅起來的耳朵,面無表情地轉過頭去。
非要死撐著當電燈泡,結果被號稱最疼你的師父毫不猶豫地趕走。我一定忍住不嘲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