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螞蟻,一抬頭,看到那座叫做社會的大山,高聳如雲霄。
正全神貫注幹著,有人走進辦公室。午休剛一會兒,大家都去吃飯了,辦公室裡本來只有陸惟真一個。這個時間點,是很少有人回來的。
陸惟真抬頭看了一眼。
一僵。
風流倜儻的西裝,淺淺含笑的面容,寫滿了“若有所思”的雙眼,不是經理朱鶴林是誰?
陸惟真全身微微一麻,馬上低頭。
氣氛有那麼一絲尷尬,但是朱鶴林不在意,他慢悠悠走過來,陸惟真後背都挺直了,跟刀背似的。朱鶴林一隻手往她面前的辦公桌隔板上一搭,嗓音就在她頭頂:“怎麼?沒去吃飯?”
你如果噁心一個人,他說每一個字,你都覺得做作和噁心。
陸惟真低下頭,身體也慢慢前傾,避開他的體溫:“沒有。”
朱鶴林不是察覺不出她的冷淡,心念一轉,語氣淡了幾分,說:“今天上午曠工了半天?”
陸惟真:“家裡出了點事。”
“可週盈說你是無故曠工,我該相信誰?”
陸惟真也有點來氣了:“隨你。”
這話聽在朱鶴林耳裡,卻有了一絲任性撒嬌的味道,叫他心裡癢癢的。他嘴上卻一本正經地說:“公司成立這麼久,曠工的情況,很少出現。你來我辦公室一下,這件事我要問清楚。”說完也不管陸惟真,走進辦公室。
陸惟真握拳撞了幾下桌子,站起來,跟進去。
午後的陽光,淡淡灑了滿屋。朱鶴林正站著在泡茶,頭也不回:“坐。”
陸惟真在沙發坐下。朱鶴林端了壺茶過來,倒了兩杯,語氣卻比剛才柔和了很多:“朋友送的雨前龍井,試試正不正宗?”
陸惟真心想我試得出個鬼,端起吹吹氣,沾沾唇,假裝抿了一小口。
朱鶴林看著她細細白白的手指,握著茶杯,同樣白皙的臉頰膚若凝脂。這樣的顏色,比家中三十多歲的妻子,不知青春嬌嫩多少倍。他看了眼門還開著,心裡更癢了,走過去,關上,坐回來。
陸惟真心裡暴躁極了,心想還有好多工作做不完,卻要耐著性子應付這個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