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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他們這些老頭子來說,但凡有一點退路,他們也不會選和王爺啊!
他們行將就木,無權無勢,又是戴罪之身,縱有一身才華,也是無處施展,除了突然出現的和王爺,他們還有得選擇嗎?
好在,他們這位和王爺,沒有傳聞中的那麼不堪。
甚至眼前的情況,讓他們漸漸地有了一點欣慰的感覺。
林逸冷哼道,“先說好了,別的隨便他折騰,但是學校和孤兒院他得負責養起來。
還有就是鹽利和海運這一塊,也別讓他來動本王的,三和艱苦,本王得多留點私房錢。”
謝讚道,“王爺儘可放心,善大人非不通情理之人。”
林逸嘆氣道,“得,好壞都由著你們說,本王要看的是結果,要是出了意外,一定有你們好看。”
眾人笑笑,沒有人在意他的威脅。
他們現在已經非常瞭解這位和王爺了,別看嘴上叫喚的兇,其實是個老好人。
豔陽高照,白雲城的人只顧過自己的日子,千里外的朝堂與他們毫不相干。
南來北往的車輛把馬路堵的水洩不通。
誰讓白雲城就這麼一條路呢?
一個滿頭白髮的老漢站在牛車上,甩著鞭子,中氣十足的罵道,“冇陰功!
朝右邊走啊!”
一開口就是老三和人了。
他的對面是一溜排的商隊馬車,坐在前面的是一個胖嘟嘟的年輕人,正要說話,便被站在地面上的雄壯中年人搶了話。
“老先生,你先請!”
中年人從車伕手裡奪過馬韁,親自把馬拉到了路的另一邊,朝著身後喊道,“朝右邊走,別擋著道。”
車隊很麻溜的讓出來了一條道出來,老頭子冷哼一聲後輕抖了一下鞭子,牛車緩緩地從他們身前走了過去。
胖嘟嘟的年輕人對著中年人不滿的道,“小爺請你們走鏢,可沒讓你們帶著小爺受氣!”
中年人拱手苦笑道,“少當家的,你是第一次來白雲城。
大概是不瞭解這裡的規矩,這裡可和咱們南州不一樣,那黑皮子,也就是民兵隊,兇的很。
要是尋釁滋事,就麻煩了。
老當家的把你託付給我,是對我的信任,可不敢讓你身陷險境。”
最見鬼的是白雲城下到剛蹣跚學步的孩子,上到白髮蒼蒼的老婦,基本人人習武。
像剛剛那個不起眼的農夫,氣勢一散開來,他孃的居然是個二品!
比他這個行走江湖的總鏢頭還要厲害!
惹不起,惹不起!
要不是囿於生計所迫,他自己都恨不得留在這白雲城,好生研習那所謂的“皇家功法”——會元功。
可惜,沒這個機會。
只有偶爾藉著在白雲城多停留的機會,在學校的操場上多看上兩眼,好學上兩招。
“要想魚上岸,就得糧食換。”
坐在河邊,林逸不時的往河裡撒一把玉米粒子。
說完,又緩緩拉上來一條七斤多重的鯽魚,差點毀了他竹製的魚竿。
現在,他基本不在家裡釣魚了,因為在和王府的進出水口放置了竹篾柵欄,外面的魚進不來了。
他種了荷花,養了金魚,外面的草魚見青就啃,有什麼禍害什麼。
突然接連釣上來三條鰟鮍魚,倒是把他弄愣了。
這是他第一次釣到,以前連見都沒見過。
“這是炸窩了,一家老少整整齊齊?”
林逸小心翼翼的去了魚鉤子把魚放進了木桶裡,對著包奎道,“撈幾個河蚌,一起回家養著吧,不然這鰟鮍不下崽。”
包奎好奇的道,“王爺,這魚下崽不下崽和河蚌有什麼關係?”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
林逸笑著道,“鰟鮍的崽是放到河蚌的肚子裡養的。”
“啊.....”
包奎有點不敢相信,笑著道,“這河蚌是傻子不成。”
“適者生存,哪裡有真傻子,”
林逸又皺起眉頭道,“這河蚌也不能放家裡,它要是下崽,直接放到魚腮、魚眼睛裡,搞不好就把魚弄得發炎,爛鱗。
老子那幾條金魚,也經不起禍害。
都拿回去,放大缸裡單獨養吧。”
說完又嘆起。
如果上輩子自己腿腳好好地,即使不做網文作者,自己去養魚,也是巔峰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