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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城內一直便過於狹窄,走人都費勁,”
林逸笑著道,“既然已經燒了,就不必在此地重建,推平了,鋪上水泥,再種上一些花花草草,當做操場吧。”
善琦無不應好。
林逸接著道,“還有,是時候做個規劃了。”
“可是規劃修繕之意?”
對善琦來說,這又是一個新名詞。
“差不多意思吧,”林逸笑著道,“以後這居住區就是居住區,生活區就是生活區,坊也得單獨安排一個區域,不要混雜在一起。”
“王爺說的是。”
“以後這所有新建的鐵匠鋪、磚窯、磁窯、煙花坊,還有什麼醃製鹹魚的、做頭花的、紡布的,儘量到西江南岸,”
林逸侃侃而談道,“商業區呢,就以金福酒樓周圍為中心,繼續修馬路,這馬路自然也是越寬越好。”
交代完畢,又上了驢子往西江南岸去。
走到半道,被一聲響聲嚇得差點從驢子上摔下來,仔細一看,居然是一群孩子在那玩煙花,居然別出心裁,把煙花塞進了竹節裡,炸的噼裡啪啦響。
他沒去呵斥責怪他們,隨便他們了。
這個時代有太多拘束了。
他不想再做那個施加拘束的人,這也不行,那也不準。
三和缺的東西太多了,他不怕他們做,就怕他們不做。
他對待新鮮事物的態度一直都是任由其野蠻生長。
至於之後長成什麼樣,全靠天意了,反正總比一潭死水好。
隨著往放鳥島道路的修通,居住在南部深山老林的廉人、厘人,也開始慢慢的下山,往白雲城賣山貨、海貨,買油鹽醬醋茶。
其中不少是來學校看孩子的,畢竟林逸很不“人道”的把她們的孩子帶到了白雲城。
來往西江大橋的人絡繹不絕,人多的時候,得排隊候著,特別是有寬大馬車的時候,不然都堵在橋中間,就無法進退。